我把黃紙袋子拍進郝劍的懷裡。
郝劍手一抖,手中一萬多塊錢的新款手機,從他手中掉落,朝地面掉去。
旁邊兩個服務員小姐姐,二十左右的模樣,還帶著初入社會的青澀。估計不是大學兼職,就是高中畢業剛踏入社會的新手,需要被社會鞭打。
她們在這兒當迎賓,臉蛋和身材都不錯。
她們看到手機掉落,下意識的憋緊了呼吸。
我伸腳一接,腳背接住掉落的手機,腳往上一勾,手機勾起了,我伸手一抄接到了手上。
兩個服務員小姐姐,放鬆的吐著長氣。
她們服務生西裝底下的襯衣鼓起的山包,跟著緊張又放鬆的呼吸,微微起伏。
看起來很養眼。
可惜她們並不知道,這手機是郝劍故意掉的。
從我進門,郝劍一說話,他就給了我暗號。就是一個眼神,一個尋常普通的手勢,告訴我,他想要撩這服務員小姐姐。
我這才走過去,直接把紙袋往他懷裡一拍。造成了他故意掉落了一萬塊的新款手機,我又拿腳勾起來這一幕。
就是打個配合引起兩個服務員的注意。
從兩個服務員小姐姐的反應來看,效果不錯。
我和郝劍就當沒注意到她倆的反應。
郝劍抓著黃皮紙袋子,滿臉好奇的捏了捏袋子,疑惑的看著我問:“什麼?”
“剛剛在路邊撿的借命錢,你敢不敢用?”我說著。郝劍開啟袋子,掏出了裡面一紮卷著的錢。
他看著錢,驚訝的說:“撿的?我咋沒你這個命。上回我撿的借命錢,是一百,五十,二十,十塊,五塊,一塊,五毛,所有面值卷在一起,就寫著借命三年。你這一紮得有一千,數數,得有七八紮。你這一下撿了我一個月工資,七八千?”
驚訝是真的驚訝,裝也是在裝。
尤其是他手裡拿出的那一紮錢,太扎眼了。
兩個服務員站的筆挺,假裝注意著門外,餘光一直注意著我們這邊。
周圍等桌子的客人,也都看了過來。
有一箇中年婦人說:“這種錢可不能花,趕緊在哪撿的放回哪裡去。”話說的很嚴肅,但誰都聽的出來,帶著酸溜溜的嫉妒。估計心裡在想,撿到錢的怎麼不是她?
我和郝劍都當沒有聽見這話。畢竟在醫院上班,沒少聽說有人撿到這種錢。在醫院這兒撿到借命錢,真不是稀罕事。就是這一回扔錢的人,出手著實有點豪,九千!
我一個低調的眼神遞過去。
郝劍把一紮錢塞進袋子說:“有什麼不敢花的?我又不是沒花過。等吃完宵夜,我們就一起去花光,這種錢不隔夜。算我撿的!”
他錢袋子放在小圓桌上。
直徑一米的小圓桌,就是是顧客上門,店裡沒有就餐的位置,顧客閒坐等待的桌子。
我拿起錢袋子說:“那你可小心一點,我撿了,現在又丟了,跟我沒關係了。”
我把錢袋子往他腳前一丟。
郝劍一個激靈,把袋子撿起來說:“咱能別分這麼清楚嗎?你這麼一弄,搞得我心底直發毛,都不敢隨便花了。”
他的反應,弄得兩個服務員憋緊了呼吸。
白皙的鼻翼明顯在收/縮。
顯得既緊張,又好奇。
一個服務員小姐姐看我們說完了話,走過來,給我倒了一杯桌上放著的茶水問:“兩位先生是一起的嗎?”
“不是!”
我不苟言笑的站起來,故意調整坐下的椅子,坐下去的時候,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郝劍的鞋子。
郝劍配合的問我:“你們幾個人?”
“六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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