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開心的走了出去。她走到門口站定,回頭說:“再敢對我動手,我可不讓你了。你可從來沒打贏過我。”
她這話一講出來,我記起了她會玩刀子,也因此想起了另外兩個事情。
她不單會玩刀子,還會炎夏傳說中的道家罡炁。她丈夫過去就是練炁,練岔了罡炁,導致心脈受損,現在醫學沒有作用,病死了。
罡炁不是武功,也不是超能力,就是延年益壽,延緩衰老的東西。想活的久,就要冒岔炁的風險。
我從夢境看到蘇虞像做瑜伽一樣,練著一些奇怪的動作,具體怎麼練炁?從外表看不出來。
我只是從夢境中她的一些隻言片語,知道炎夏許多秘傳在過去一百多年,流落到了海外,被這些海外有錢的家族給收集了。知道了他丈夫是練炁,練死的。
撒旦之子的印記?
道家罡炁?
我深吸了一口氣,關上門,脫下衣物,走到一個兩米方圓的瓷白浴缸旁邊,走進了溫水。
泡在水裡,我反手搓著肩膀後面的印記,努力讓自個不要多想什麼撒旦之子。
可是換誰身上多了一個邪惡的東西,都會忍不住去想。
“宋,洗好沒?”
過了半個小時,蘇虞在外面敲響了門。
我答應一聲,收拾好,拿浴巾紮在腰上,走過去開啟門。
蘇虞頭髮看似隨意披在背後,但搭配一件寬鬆的紫色長裙。特別的和諧,顯得浪漫自由。
水潤的唇彩,脖子上晶瑩的吊墜,耳環,手腕上的配飾,簡單卻不失奢華。
斜飄設計的裙襬之下,一條細長美白的腿大半在外面,另一條腿只有大半小腿在外面。
腳形極美的腳丫子,踩著一雙華麗的高跟鞋。
我憋了口氣說:“我叫陳奇。”
“好,好,我喊你陳可以了吧。”蘇虞挽著我的胳膊,“走了,吃東西去。”
走到飯廳,飯廳的陣仗嚇了我一跳。
昏暗的飯廳,燈光浪漫。
一個打扮紳士的年輕男子,坐在鋼琴後面,彈著。
一對男女穿著跳舞的衣服,站在餐桌兩米外,站的很優雅。
另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穿著圍裙,戴著衛生手套,站在餐桌邊。
四個人彎肩行了一個點頭禮。
蘇虞點了點頭,她走到餐桌的一頭站著不動了。
這可不是什麼西餐廳,這就是蘇虞住的位置。這些人就是她養的鋼琴師,舞蹈家,還有營養調配師。
給這些人發的工資,堪比一些大公司的高管,令一般的白領眼饞。
用大白話講,在這兒這些人都是奴才。
我自個拉開椅子坐下,看著桌子對面的蘇虞說:“少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讓他們滾,別影響我吃飯。”
蘇虞手一揮,在場地人都退了出去。
人走了之後,蘇虞拉開椅子坐下說:“宋,換成你這具身體的出生碰到這場面,會自慚形穢,自卑。有些東西就算你不承認,是刻在了靈魂裡的,就算換了一副身體,也改不了的。”
“你是鐵了心認為我是你丈夫。那這樣我們約法三章。”
我吐了那麼多東西,肚子是真餓。揭開一個被鉑金蓋子蓋著的盤子,裡面是一盤子面。
我拿起叉子就開始吃裡面的麵條。
蘇虞說:“講?”
“第一,我叫陳奇,記住我叫陳奇,就是你看到的我。第二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你不管我的私生活。我不管你的工作,你不管我的工作。第三暫時沒想好。”
“噗!”蘇虞一個白眼過來,又說:“第三是不是你就是一個普通上班族,沒事讓我別去找你。”
“你咋知道?”我怔了一下。
蘇虞又是一個白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小氣鬼,過去我不就是去體驗了一下打零工的感覺,向你提出了這樣三個要求嗎?這就還回來了?”
“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