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黎北寒陰惻惻的問道。
沒完了他們?
都不知道適可而止的這個詞嗎?
“彆著急嘛,鬧洞房哪兒能只有一個專案的。”祁雲琛看著紙上面寫著的:“第二項啊,如魚得水。”
他來解釋第二項的做法:“咱們的新娘子嘴裡面含著冰塊,來親吻新郎,時長三分鐘,但是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咱們的新郎官不可以有一丁點兒的反應,要是有了,那就代表著失敗,同樣,剛剛說的那些懲罰也都得做啊。”
冰塊早就已經被準備好了。
“我來。”黎北寒準備跟阮念念換一下。
冰塊太冰了,他怕她受不了。
“你來做什麼?你乖乖的等著享受就好了。”祁雲琛就是故意的:“新娘子,咱們準備開始吧。”
阮念念倒也不是那種矯情拿捏的女孩子。
結婚鬧洞房這種習俗自古以來就都有的,她知道,並且心裡面也就接受了。
她從筒裡面挑了兩塊並不大的冰塊,走上前,踮起腳尖,開始朝著黎北寒親了過去。
對於自己心心念唸的小女人送上來的親吻,黎北寒自然是很受用的。
尤其是她嘴裡面含著冰塊來親他,比起平時,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小女人的吻是火熱的,可是她嘴裡含著的冰塊卻是很冰的。
這樣的親吻給黎北寒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黎北寒明明知道要控制著自己不讓有任何的反應,可偏偏身體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別說是三分鐘了,一分鐘他都沒有堅持到。
男人嘛,自然是瞭解男人的。
祁雲琛看到他的模樣,就知道已經有了反應,他拍了拍手,打斷他們兩個的親吻:“北寒,你輸了。”
黎北寒抱緊阮念念,舌尖從她的嘴裡把還未徹底化開的冰塊勾到了自己的嘴巴,並且重重的吻了她一下。
鬆開她時,黎北寒把冰塊給嚥下去,解開襯衫的袖釦,開始在地上坐起了俯臥撐。
十個俯臥撐,一品氣直接做完。
見他起身,祁雲琛出聲提醒:“哎哎哎,五十個,五十個俯臥撐,誰跟你說做十個就可以起來的?”
“你剛剛又沒有說非得要做五十個。”黎北寒站直了身體,拍了拍雙手:“我覺得十分就行。”
“五十個……”
“祁雲琛,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黎北寒第一次覺得他這個人這麼討厭,沒有一點兒的眼力勁。
“行行行,十個就十個。”祁雲琛雖然嘴上說著,鬧歸鬧,可也知道今天是他們兩個的洞房花燭夜:“畢竟做為好兄弟的我,也不能不讓你入洞房不是嘛。”
“長夜漫漫,咱們慢慢來。”他晃了晃手裡的紙。
黎北寒:“祁雲琛,你給老子等著!”
這兄弟,不要也罷!
“北寒,彆著急嘛,洞房最起碼要鬧夠了三樣才可以的嘛。”祁雲琛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紙張上面寫著的花樣也不在少數。
好幾十項的專案裡,他現在也不過就是挑了三樣覺得最好玩的來玩。
“第三項叫心有靈犀,讓咱們的新娘子和在場的女性同胞們畫上口紅,並且在紙上印上唇印,由咱們的新郎官來猜,猜錯了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