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深冷靜低沉的聲音傳來,許久未能說話的慕時念,終於是開口了,“大叔,我在警察局,你能不能帶著我的身份證來保釋我……”
她說著,委屈地掉眼淚。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會被人舉報到警察局裡?
如果這事情要是讓家人知道,會怎麼辦?
而且她也依然記得薄司深說過的話,絕對不可以以薄家二少奶奶自居。
……
薄司深放下手機,黑著一張臉,拿過辦公桌上的車鑰匙,一陣狂風似的就往外走了。
“先生,你去哪兒?”譚木跟上幾步。
然而,譚木只是得到了一個遠去的冷漠身影。
先生這是怎麼了?
目前是隻要和少奶奶扯上關係的,都能夠在先生一貫冷漠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的波動。
這個的確是好事。
先生兩年以來,第一次和一個女性走得那麼親近,尤其是還有了反應。
先生兩年前執行任務中時,中了對方的特製藥,卻帶來了無盡的後患。
那就是喪失了姓功能,所以先生才創立了一所醫藥研究。
他也一直在尋找執行任務時救下的女孩,那個女孩的確是讓他有了一整晚的反應。
卓博士經過無數的治療,都無法有任何一絲絲的起色,唯有給出新方案,找到當年那個女孩,面對她時看還能不能讓先生有感覺。
可是,黎夏天的體檢報告則說明了一點,那藥物在她體內,沒有半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