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是不是早就完了?”
“嗯。”
餘應夏問:“750毫升的,能喝幾天?三天?”
“差不多。”
餘應夏提了一箱奶:“待會兒自己拿回去啊。”
放到購物車裡,想了想又說:“以後每天早上都喝一盒奶,涼了就用微波爐叮幾分鐘,對身體好。”
陳荒站在原地,愣怔片刻,接著嘴角上揚,心頭熱熱的:“嗯。”
餘應夏眉色上揚,得意道:“我剛開始工作那會兒,每天喝牛奶,還長了三厘米。說不定你還能長個呢!”
陳荒喉嚨發澀:“你也喝!”
餘應夏好笑:“我早都不長個了。”
陳荒固執:“對身體好!”
餘應夏敷衍:“好好好。”又隨手在貨架上拿了幾瓶可樂。
趁陳荒不注意又往裡面放了一瓶酒。
陳荒扭過頭,以為是餘應夏拿錯了,又放了回去。
餘應夏悄悄用餘光打量這邊,見狀連忙叫停:“'等等!”
陳荒拿著酒瓶的手停在了半空。
餘應夏問:“喝過酒嗎?”
陳荒點頭:“喝過。”
餘應夏一想也是,村裡長大的小孩,從小就喝酒。她自己也是,小時候出去吃席。喜事喪事都有啤酒,大人們不管,大孩子就會帶著小孩喝。有的大人心眼壞,還會給小孩灌酒,多數都喝啤酒。
她初中的時候,負責開教室門。班上好巧不巧有兩個不良少女,為了把保溫杯裡的白酒帶到教室裡,起的非常早,都快趕上她了。
兩個一向遲到早退的人,起的這麼早,餘應夏還以為他們開始發奮圖強了,還有點緊迫感。
誰知道她倆偷偷帶了酒,但沒想到第二天,人家就主動坦白了。
關鍵是人還熱情的很,硬要她喝。以為她是客氣,不喝還想硬灌。
餘應夏永遠忘不了那個早晨,她第一次喝白的。狂風颳的門“哐哐”響,教室裡的窗簾被吹的“呼呼啦啦”。
冬天,教室裡本來就冷,餘應夏在兩人的注視下,汗毛直立,涼颼颼的硬著頭皮喝下一杯酒。入口的苦澀讓她忍不住皺眉,逼著自己嚥下去,辛辣的液體刺激著她的食道,傳遍全身暖暖的。但舌尖的苦澀難消,餘應夏只想漱口。
倆大姐非的讓喝第二杯,餘應夏當時膽小,不敢拒絕,只能接著喝。酒精含在嘴裡怎麼咽都咽不下去,怕被兩人教育,餘應夏只能強迫自己。
結果差點吐了,兩人見狀也沒再勉強。又相互吹捧了一番,說對方有多厲害,還不忘帶上自己,順便說說餘應夏有多菜。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週,忘了是什麼原因,之後兩人不再往學校帶酒。
她倆回到從前,依舊遲到早退。餘應夏的生活也重新迴歸平靜。
只是她始終不喜歡白酒的味道,能喝,但不喜歡。
想到這兒餘應夏就想笑,人怎麼能這麼蠢。
看向陳荒:“今天晚上小酌一杯?放鬆一下。”
陳荒皺眉:“喝酒對身體不好。”
餘應夏也沒有勉強:“那我自己喝。”
陳荒把手裡的酒放回購物車,又往裡加了瓶。
餘應夏揶揄:“不是不喝嗎?”
陳荒臉不紅心不跳:“放鬆放鬆。”
打不過就加入。
餘應夏算是知道了。
“晚上嚐嚐我調的酒,保證好喝。”說著又往裡放了幾瓶飲料。
又買了點零食,購物車裡的東西都快溢位來了:“水果在樓下買吧!太多了,拿不動。”
“好!”
“家裡還缺什麼?”
“溼巾沒了。”
兩人去了生活區。
餘應夏從裡面挑了兩包長的好看的溼巾‘’。
“其他的呢?”
“沒了。”
“你在這兒等會兒。”餘應夏走到衛生巾貨架,挑準自己常用的牌子,拿了兩包安睡褲,日用的夜用的都用拿了一包。
陳荒已經走過來了,一本正經道:“放進去吧!”俊臉一片緋紅,都紅到耳根了,偏偏面上還正經的不行。
餘應夏實在沒忍住,笑了:“陳荒!你初中沒上過生物課?”
陳荒偏過頭,吶吶道:“上過。”
餘應夏不逗陳荒:“知道你會害羞,才沒讓你過來。”
陳荒的臉紅到耳根:“嗯。”
付完錢,兩人出來超市門,旁邊有家好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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