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荒不上當:“你先答應。”
身上像是有萬隻螞蟻在爬,餘應夏癢的軟了身子:“我……我答應……我答應了。”
聽到想要的回答,陳荒這才放開餘應夏:“我是你男朋友了。”
他笑得像個傻子,依然攔不住餘應夏想打人的心,從陳荒懷裡站起來,掐著陳荒胳膊上的肌肉:“你是狗嗎?對著人又咬又舔,以後不準舔我,聽到沒?”
“你也咬我。”說著,陳荒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他結實的肩膀。
“我又不是狗。”
陳荒沒有半點被人罵到的自覺:“那我是。”
“是什麼是?我還沒跟你算賬,剛剛為什麼咬我嘴巴?都有傷口了,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以後沒經過我的允許,不準咬我。”餘應夏不好意思偏過頭,但嘴上的痛感提醒她,不能這麼算。
陳荒滿眼擔憂,扒開餘應夏的嘴,想往裡看。
餘應夏要氣死了,抬腳踢他小腿:“你又想幹嘛?”
“對不起。”陳荒擰眉,還想看:“我看看嚴不嚴重?”
餘應夏拍開他的手:“很嚴重,我都快死掉了。”
陳荒心虛,訕訕摸鼻子:“我以後不會那麼用力了。”
餘應夏生氣:“沒有以後了!離我遠點!”
陳荒顧慮:“那我親你怎麼辦?”
餘應夏要被氣死:“你愛親誰親誰,反正別來親我。”
“我就只想親你。”陳荒還是不會死心,想看餘應夏傷的怎麼樣:“我看看。”
怕陳荒硬要掰開她的嘴巴,餘應夏主動張嘴:“你看看這裡,這裡都是破皮了。”她指著嘴唇和舌頭。
陳荒眼裡的擔憂褪去,變得晦暗不明晦暗不明。
餘應夏看在眼裡,飛快閉上嘴巴:“你別亂來啊!”
陳荒去找醫療箱:“我幫你上點藥?”
餘應夏拒絕:“不用,我還要吃飯。”
“好,那先吃飯。”陳荒將人抱在懷裡,放到餐桌前。
“我去端菜。”陳荒把人放下就去廚房。
“嗯。”餘應夏想說她是嘴疼,又不是腿出問題了,沒必要抱著。但看他好不容易安分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吃完飯,陳荒又嚷嚷著要給她上藥。
上藥之前還偷偷親了好幾下。
餘應夏快要翻白眼了:“專心一點行嗎?”
偷親被抓包,陳荒有一瞬間尷尬:“好。”
他拿著棉籤輕輕將藥膏塗抹在傷口處,動作很虔誠,像對待絕世珍寶般,眼裡只裝得下餘應夏一人。
藥膏塗在紅腫的傷口上,清清涼涼,沒有之前那樣痛了。
陳荒還非得要在她傷口上吹吹,餘應夏嫌棄:“行了,差不多得了。”
陳荒自然有他的道理:“吹吹就不疼了。”
餘應夏趕緊搖頭:“不疼了,不疼了。走開吧你!”
煩人精!餘應夏在心裡偷偷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