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凌晨三點,虞婧瑤和林鋮都進入了夢鄉。
四個小時之後。
虞婧瑤從美夢中醒來。
她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了躺在身邊的人,仍將她摟在懷中。她眼底不禁掠過一絲羞怯。
她忽閃了下長而捲曲的睫毛,低聲對林鋮說道:
“你這麼早就醒了?”
“有人一晚上都在叫我的名字,林鉞。我能不醒嗎?”林鋮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說道。
虞婧瑤在心裡竊笑。
她一晚上都在做夢,而且總是在夢見林鋮。
這夢又不是能受她所控制的,她在夢裡聽到林仁莘叫“林鉞”。所以,她也就跟著叫“林鉞”了。
她側了側身子,將林鋮的胳膊從她頭I下移開,伸手輕輕為他揉著臂彎。關切道:
“這兒,一定有些麻了吧?”
“豈止是這兒麻啊?”林鋮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如實說道:
“我全身都酥麻了,你要為我負責。”
正說著,林鋮就抓起了虞婧瑤的右手,低沉喑I啞的聲音說道:“抱著你入睡,我感到很舒適愜意。”
喜歡虞婧瑤在他懷中入睡時,她的髮絲輕輕掠過他臉頰的感受。
那樣一蹭,會莫名的掀起他心底的漣漪;
會讓他感到時光甜美,溫馨如蜜……
虞婧瑤彎了彎狹長的桃花眼,一臉真誠的問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我不是原來的她了,你能接受?”
林鋮微微點頭,欣然一笑。
她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他妻子虞婧瑤了,可她卻沒棄他而去。她對他好,他為何不能接受她?
再說了,她不是虞婧瑤,又能是誰?
他是唯物主義者,有些事,他並不願意去信。但她確實是和原來的虞婧瑤很不相同了。所以,他在面對現實時,也不得不去信。
林鋮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說道:
“在我這兒,你是我妻子,虞婧瑤。”重點就是,他當她是他的妻子。她的名字,還是叫虞婧瑤。
虞婧瑤聽後,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她給林鋮比劃了個“OK”的手勢,乖巧的笑了笑,說道:
“那我去洗漱了,你幫忙整理下被子。”
“還整理什麼啊?”林鋮微微聳肩,說道:
“這可是你我共度過一晚之後,所留下的憑證。我不得好好兒留著,多欣賞一番?”
昨晚,某人可是把整床被子,連同搭在被子上的那件長款風衣,都給他扯跑了的。害的他受凍就不說了,還得好好兒的護著她周全,以免她著涼。
又得摟著她,防止她掉到了地板上。
虞婧瑤難為情的伸手揉了揉額頭,低聲說道:“都說了,我是第一次跟男孩子同處一室嘛。讓你冷著了,唉。”
林鋮低頭吻了吻虞婧瑤的額頭,說道:
“沒事,我心裡暖和就成。”
家屬院樓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緩緩行駛過來。
在副駕駛的車門開啟後,賀信誠下了車。他站在車邊一瞧,只見周沫就站在前方不遠處的一棵樹邊,臉上佈滿了陰雲……
賀信誠對車裡的男人說:“阿威,你先在樓下轉轉,我過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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