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認真點頭。
他並不打算暴露天法境黑狐的存在，畢竟人生在世，總要有一些應對突發情況的底牌，黑狐就是他的底牌，就算小蘋果業務能力強，他也需要額外的力量去兜底他的行為。
“怎麼測實力呢？”陳凡問。
“很簡單，老闆你全力對我揮拳就好。”小蘋果笑道。
“這樣真的好嗎？”陳凡有些猶豫。
“哈……老闆你該不會是擔心打傷我吧？別忘了，我可是天法境的強者！你全力出手就是，我一指便可鎮壓。”小蘋果自信滿滿道。
陳凡也覺得自己多慮了，當即握拳，調轉仙體內的所有能量，氣海驀然沸騰翻湧，盡匯聚於拳，宛如炮彈般轟出。
小蘋果輕描淡寫地伸出一根玉指，朝那拳頭點去。
轟！！！
兩股力量爆開，在屋內掀起可怕的氣浪。
小蘋果的玉指穩如泰山，竟是真的將陳凡那全力一拳給擋下。
少女紅潤的小嘴微微翹起：“力道不錯，我覺得你有幹掉郭雲飛的實力。”
說完，她緩緩收手。
陳凡也跟著收拳，心中震驚。
天法境真不愧是天法境，他那一拳感覺像是打在金剛石之上，僅僅是那反震力量，就讓他拳頭的骨骼疼痛。
破靈境跟天法境之間，真是宛如天塹般的差距啊……
當初能斬天魔，純屬僥倖。
小蘋果將手掌揹負身後，那根晶瑩玉指已經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同時心裡也在咆哮，這是破靈境？這特麼叫破靈境？！！
誰家破靈境的一拳，能夠一拳差點把她手指打骨折的？
別說對方才破靈境四重，就算是破靈境九重，她都覺得離譜。
不可思議的破靈境實力，以及深不可測的鈔能力……
郭雲飛這草包，你惹他幹嘛？
小蘋果內心吐槽不斷，嬌俏的臉上則風輕雲淡。
“嗯……接下來我會開始著手調查。”
“有了結果之後，我再跟老闆說。”
“對了，不管是我們之間的事，還是老闆你的意圖，都不要透露給第三個人，也不要用手機交流資訊，千萬不要小看了一個準上市公司的調查能力。”
陳凡神情鄭重地點頭：“好，我會謹慎行事。”
“那拜拜咯，老闆。”
少女一腳踩在窗臺之上，撐起了紅色的圓傘，回眸一笑。
下一刻，她的身體便好似融入了月光，消失在陳凡的視野之中。
這是某種法域神通，陳凡只能感覺到少女身形化為流動的能量消逝於原地。
“真專業啊……”
陳凡看著窗外的月光，再無少女任何蹤影。
他開始意識到了鈔能力的強大。
在這個世界，有錢真的能夠做許多事情。
陳凡轉頭看向自己的手機，上面發來了一個訊息。
【林詩涵：林凡哥哥，晚安！】
陳凡看著上面的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兩點鐘還沒睡覺？
陳凡禮貌地回了一句。
【林凡：晚安。】
林家天宮。
少女看著那簡短的回答，殷紅如蜜桃水潤的小嘴微微撅起。
林凡哥哥居然還沒睡！
她今晚等了那麼久，就是想等著林凡哥哥主動在靈網上跟她說話。
明明今晚的經歷，那麼的驚心動魄，明明大家有很多共同話題聊的好不好。
她都已經幻想著林凡哥哥主動聯絡她，然後雙方熱聊到深夜的畫面了。
結果等到凌晨兩點，對方連屁都不放一個。
當林詩涵以為對方睡了，氣鼓鼓地說了一句晚安之後。
對方倒好。
秒回！
完了……
這下更睡不著了。
少女躺在裝飾奢華的大床之上，看著窗外的月光，滿眼的幽怨和憤懣。
陳凡自然不知道少女的心事，加固了家裡的防禦陣法，然後拍了拍服幹劍內部的黑狐，然後便沉沉睡去。
累了一整天。
是該好好休息了。
屋外。
一道黑影潛藏在黑暗之中。
雙眼如毒蛇般冰冷。
“稟告少主。”
“陳凡已經再度被我鎖定。”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嗬嗬嗬……放心吧，少主，我再也不會跟丟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潛伏手段，那可是天衣無縫的強，對面想要發現我那就是做夢。不出十日，我就能蒐集好他的所有情報，然後將他的屍身帶到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