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幹了就服的含義？
直接將四階天魔幹成了自己的奴僕？！
這對嗎？
這劍這麼離譜的？
“你現在……真的是我的奴僕？”
“是的，主上，能成為您的奴僕，是我無上的榮耀。”
狐狸臉天魔，用尖細的聲音，恭敬道。
能不榮耀嗎？
他在劍道領域之內，被一次又一次的凌遲。
每一次凌遲，都在問他服不服。
這種服不服，還不能是嘴巴說說，必須得是心服口服。
於是他被凌遲了一百次。
一千次。
一萬次……
劍道領域之內的時間是模糊的。
而他也不知道被凌遲了多少次。
直到感受到那一道力量的牽引……
總而言之，他現在就是陳凡最忠實的奴僕了，能夠將他從那無盡的煉獄之中拯救出來，陳凡就是他這輩子永遠的光！
“我記得我用此劍，殺的不止你一個，為何只能召喚出你？”
陳凡想起他還用此劍斬過其他的邪人。
“回稟主上，可能是……其他存在，根本無法承受您劍道領域最弱的調教。”
狐狸臉天魔斟酌一下，開口道。
陳凡聽懂了。
其他邪人太菜了唄……
劍道領域的調教。
是不是就是服幹劍的特殊能力？
這麼說，只有天法境的存在，才有資格觸發服幹劍那幹了就服的能力？
陳凡這是誤打誤撞，提前將這麼高階的能力給開發出來了？
他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
天法境級別的存在……
在玄黃城，那都是屬於一流戰力。
殊不知太清書院內的許多地位崇高的教授，也就是天法境這個級別。
現在有這個級別的存在，當他的奴僕，他如何能夠不驚喜？
陳凡能夠感受得到，氣海之內的靈力，正不停地融入服幹劍之內，似乎以特別的方式，不停流入狐狸臉天魔的體內。
“你的狀態，似乎有些特殊？”
陳凡看向面前的天魔。
“回稟主上，我現在是靈魂體狀態，所以需要藉助您的靈力，才能在外界活動，但若是寄宿在您的劍道空間內，便不會消耗您的力量。”
“哈，這不就跟召喚獸一樣？”
“……，主上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那你現在大概能發揮什麼層次的實力？”
“因為失去肉身，正常情況下只能發揮天法境一重的實力，若是您能夠全力以靈力加持於我，能發揮出天法境二重的實力，可是這對您來說，消耗也會很大。”
陳凡點點頭，覺得這已經足夠了。
都有個天法境的奴僕了，未來面對各種潛在的威脅，都能多一張王牌。
“主上，您還沒給我起名字呢。”
狐狸臉抬起頭來，神情恭敬道。
“還要起名字，你原來沒有名字嗎？”
陳凡好奇。
“以前的名字，屬於以前的我。以前的我渾渾噩噩，虛度年華，不知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只能當個兇厲殘暴的邪人。直到遇見了主上，吾才如獲新生！”
“您對吾來說，如再造父母，父母給新生孩兒起一個名字，這很合理！”
狐狸臉一臉諂媚，身後的六條尾巴也極其討好地搖晃著。
陳凡嘴角微微抽搐，這天魔怎麼回事，是不是有點舔了啊？
“既然你有個狐狸臉，渾身又這麼黑，就叫你黑狐吧。”
陳凡隨口一嘴道。
“謝主上隆恩！”
狐狸臉天魔當即就是一記磕頭。
“您賜予了我色彩，又尊重我的外貌，黑狐黑狐，身雖黑，核心卻是狐，您希望我做一個表裡如一的好魔。其心思之巧妙，才華之橫溢，讓吾歎服！”
說著，他又激動地給陳凡不停地磕頭。
陳凡：……
不是，哥們兒，你在劍道領域內究竟經歷了什麼啊？
狐狸臉天魔磕完頭之後，紫色雙瞳幽光一閃，墨色的靈魂能力突然如潮水般翻湧，緊接著是一股讓人窒息的殺意。
“主上，現在有人在暗中觀察你，並且具有敵意。”
“需要我幫您殺了他嗎？”
陳凡聞言臉色微變。
居然有人在暗中觀察他？
為什麼七竅玲瓏塔沒有反應？是因果不夠強烈嗎？
陳凡如今已經破靈境四重，加上仙體初步解封的力量，感知力至少也能達到破靈境頂階層次的水準，但是他居然對此毫無所知。
看來跟蹤他的人，實力不弱。
“應該是金剛門的人吧……”
“好一個郭雲飛，這麼快就想對我下手了？”
陳凡的眼眸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
他不想主動惹事。
但若是真的有人想要招惹他。
他出手也絕對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