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身形一動就朝著一個方向而去,他的目標就是那幾顆蛛絲連著的大樹。
“又跑?好吧好吧,你想玩我就陪著你玩玩吧!”
累還以為灶門炭治郎想要逃跑,就打算繼續追過去,但還不等他有所動作,累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在往下墜去。
“什麼?”
累一個沒注意下,直接摔落在了地上,不過累還是儘量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在落地的瞬間,急忙起身。
“原來你是在引我過來啊,你這傢伙想的是這招!”
落在地上的累一想,就想明白了灶門炭治郎的目的與計。
“不過你們還真是天真啊,不會以為我落地以後,你就可以靠近我吧?實在是太可笑了!”
說完,累還發出來哈哈哈大笑的聲音,似乎是在嘲笑著灶門炭治郎的愚蠢一般。
“那可未必!”
灶門炭治郎的身子如同離弦的弓箭般,直直的朝著累激射而去。
累也不閃不避,手中再次出現了五根白色的絲線,手一揮動間,五條白色的絲線就朝著灶門炭治郎抽了過去。
灶門炭治郎高高的一躍而起,避開了累的鞭擊,然後一拳轟出,就要打在累的身上。
“呵呵,天真!”
累迅速的把手抽回,一把抓住了灶門炭治郎轟過來的拳頭,往回用力著麼一拉,灶門炭治郎的身體就被帶了過來。
“都說你不行了,乖乖給我出出氣!”累一邊說著,一邊提起膝蓋,撞向了灶門炭治郎的腹部。
腹部受到巨大的力道,使得灶門炭治郎的身體朝上拱起,像既了一隻被煮熟的蝦子。
隨後累起身飛踢,一腳踹在了灶門炭治郎的身上,使得其被踹飛出去了好幾十米,一連撞斷了好幾棵樹這才停下。
此時的灶門炭治郎身體各處都遍佈著不大不小的傷口,衣服也被流出來的血液染紅了一片。
“明白你與我之間的差距了嗎?就算讓你靠近又如何,你能打得到我嗎,廢物就是廢物,居然以為靠近我就可以取勝,實在是太過於可笑了。”
“你,實在太弱了!”,累一臉藐視的說道。
是的,成為十二鬼月的鬼,哪怕是下弦,也是超乎普通人想象的對手,光是身體的硬度,便和其他鬼就有天壤之別。
別看蘇楓對付起來這麼的輕鬆,那是因為他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而不是下弦太弱小了。
你就看看,在這個世界除了蘇楓以外,誰又能這麼輕鬆的對付一隻下弦甚至於是上弦。
灶門炭治郎的實力是不弱,但是也沒有強到可以輕易對付下弦的地步,只要是時間太少,要不然灶門炭治郎還真可以輕易虐死累。
“可憐的蟲子啊,別掙扎了,給我好好玩玩,然後我就把你送到那位大人那邊去。”
累雙手中指一抹,左手右手分別一條白色的絲線掃向灶門炭治郎。
一股危險的氣味飄入了灶門炭治郎的鼻子裡,他便是明白了,這絲線的強度不是他如今可以接下的,如果硬接多半就是五馬分屍的下場。
所以灶門炭治郎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掙扎著起身,一個泥鰍翻身,滾離了原地。
只見那條本是朝著灶門炭治郎而去的絲線便是順著地面直接颳了過去,地面上肉眼可見一條清晰的豎痕。
雖然躲得即使,沒被命中要害,但是灶門炭治郎的手臂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可見白骨的傷口。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對付這種怪物。”
“上次只能說是運氣好,搶到了那隻鼓,不然…………!”,灶門炭治郎捂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艱難的站起身來,嘴裡還忍不住喃喃道。
此刻過招之後,他才發現自己與著面前這鬼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別,就連對他造成傷害似乎也難以做到的。
“只有使那招了!雖然代價大了一點,使用起來難受一點,但是總比死在這裡好!”,灶門炭治郎定了定心神,心裡打定主意決意,準備豁命一搏。
“喲!?”
“氣場改變了?”
“這是要使出血鬼術的招式了嗎?不過你為什麼以為我會給你這樣的機會阿!”
累冷哼一聲,直接一根白色絲線向著他射了過去。
眼看著這很絲線,就要穿入灶門炭治郎心臟之時,忽然灶門炭治郎的周身全部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將那個還未靠近的堅不可摧的絲線直接給融化掉了。
“什麼!?”
累在吃驚之餘,還不忘再次操控蛛絲攻灶門炭治郎,只是這次,累雙手齊出,整整有著十根絲線朝著灶門炭治郎抽去,而且這次的絲線更為的粗大。
然而並無卵用,這次的蛛絲還是如同上次一般,還不等靠近灶門炭治郎被自己融化了。
“?!”
見到自己的攻擊全部無效,而且如今灶門炭治郎的狀態極度詭異,累也不敢在繼續浪下去了,他連忙一個後跳,與灶門炭治郎拉開了一個很大的距離。
就在累剛剛落地的瞬間,他就聽見了從灶門炭治郎那個方向發出來的一聲怒吼。
“阿!”
下一刻,累就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自己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累強忍著不適與身體傳來的疼苦,手中射出幾道蜘蛛絲將自己給吊上了空中。
就在累身體剛剛離開地面的瞬間,灶門炭治郎就來到了累所在的位置,但卻是一拳轟了給空,也幸好累跑得快,要不然這一拳就挨實了。
來到空中的累,這次有時間去看自己的傷口,只見自己的腹部已經被灶門炭治郎剛剛的攻擊給打出了一個大洞,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被灼燒出了一個大洞,累傷口周邊的血肉都以焦炭話。
而且更恐怖的是累的傷口居然沒有再生,在累的一番細細感知之下,他發現在他的傷口處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不斷的灼燒著他的細胞,壓制著它自身的恢復、再生能力。
“該死!”
累強忍痛苦將那些被燒焦的血肉從自己身上撕了下來,傷口處這才是自我再生起來。
累看向了地下全身燃燒著火焰的灶門炭治郎,他的眼裡少了些許輕視,多出了幾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