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傳來的疼痛感讓的灶門炭治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感受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總總思緒湧上他的心頭。
“我這是在哪?”
“我不是還在被鬼追殺嗎?我現在為什麼會在這?”
些許是注意到了灶門炭治郎已經醒來,坐在一旁的富岡義勇開口說到
“你醒了?”
聽到突然有人問自己話,灶門炭治郎沒有立刻回答,在他的記憶裡,當時他正在被兩隻鬼追殺還落在了兩隻鬼的手裡,之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因為他昏迷了過去。
現在聽到有人問自己話,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兩隻“鬼”在和他說話。
“我不是鬼,不信的話你轉頭過來,看著。”見灶門炭治郎不回自己的話,富岡義勇也不氣惱,像是猜到了少年心中所想,他對著灶門炭治郎繼續說到。
“不是鬼?”,這三個字使得灶門炭治郎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那個說話的人。
見灶門炭治郎看向自己,富岡義勇也不言語,走到窗前開啟了窗,將手伸了出去,一縷陽光就這樣照射到了富岡義勇的手上。
“這下信了吧。”隨著富岡義勇淡淡的說話聲音傳來,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接著他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是你救了我?”
“是”
灶門炭治郎繼續向著富岡義勇問道,“那兩隻鬼呢?”
“被我殺了。”
“被你殺了?!”灶門炭治郎的眼睛裡亮起了光。
“是的。”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覆,灶門炭治郎掙扎著想要做起身來,看到這個情況,富岡義勇連忙走了過去,幫忙扶起這個還在掙扎的少年。
見富岡義勇來到了自己身邊,灶門炭治郎緊緊拉住了他的衣袖,聲音略帶更咽
“請你幫幫我,好嘛?大人,求求你了。求求你幫我救救我的家人。”
少年激動的樣子,讓得富岡義勇皺了皺眉頭,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當時在現場並沒有其他的人阿,“你別急,慢慢說。”
“好”
灶門炭治郎平息下了自己的情緒,和富岡義勇說起了自己回家以後看到的一切,以及他被兩鬼追殺的事情。
“大人拜拜我好嗎,說不定他們還被困在那呢”,少年的眼中滿是哀求與希異,被這樣的目光注視,富岡義勇沒能將拒絕的話說出。
富岡義勇和鬼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他知道以這個少年所說的情況來看,他的家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但是看著少年的目光,他又不忍拒絕。
“……好”富岡義勇這短短的一個字讓得灶門炭治郎很是激動,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謝謝,謝謝,謝謝大人。”
“……”
富岡義勇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把自己猜測的東西說出,他彎腰背起少年,兩人就這樣朝著灶門炭治郎的家走去。
於此同時,在離灶門炭治郎家不算太遠的一處小山洞中,鬼舞辻無慘正在聽著手下鬼的彙報。
“大人,這兩日來,我們都沒有任何發現,就連附近的城鎮也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
“但是就在昨天,您安排在那埋伏的兩隻鬼不見了,現場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就連外邊的足跡也已經被大雪所遮蓋。”
[血鬼術·巨臂]
鬼舞辻無慘的一隻手突然異變為扭曲的巨型肉塊生物,將那隻前來彙報訊息的鬼包裹在其中,只剩下一個頭在外面。
“一群廢物,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用。”,鬼舞辻無慘在聽到彙報以後,忍耐了幾天的怒火,終於控制不住了,他開始對著手底下的鬼發著怒火。
“人讓你們找,你們找不到就算了,現在就連在那裡埋伏的鬼不見了,對此,你們居然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你們到底有什麼用?”
面對鬼舞辻無慘帶著憤怒的質疑,底下的鬼們都噤若寒蟬,就連十二鬼月都不敢現在上去觸黴頭,也都默不作聲。
“TMD,問你們話呢,回答我,一群廢物。”
底下的眾鬼還是一言不發,都紛紛低著頭,甚至都不敢去看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越想越火大,心念一動,那個手臂異變成的巨型肉塊生物開始吞噬起那隻被抓住的鬼,一時之間,慘叫聲響徹整個山洞。
“阿~!無慘大人,求求你開開恩,放過我。阿~!”
在吞噬完這一隻鬼後,鬼舞辻無慘才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十二鬼月見此,才敢上前來和鬼舞辻無慘說話
“無慘大人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你們繼續去那邊,把周邊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其餘的發現,這次你們下弦月也一起去,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急著動手,先向我回來彙報再說。”
“如果這次你們還把事情辦糟,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
“是,無慘大人。”
得到指令的下弦鬼們,整合了在這的一半鬼,就等太陽一下山後直奔灶門炭治郎的家那裡。
灶門炭治郎這邊,兩人也是來到了家這邊。
富岡義勇揹著灶門炭治郎,在灶門炭治郎的指引下,開始檢視起了屋裡的情況。
不過結果卻是令人大失所望,屋內除了地上散落的衣服和有著一些略顯凌亂的腳印外,其餘的東西一樣沒有,別說找見活人了,就連活著的東西都沒有,不過也沒死的東西就是了。
灶門炭治郎還是有一些僥倖心理的,他對‘自己家人還活著’這事,其實是抱著一些希望的,畢竟從現在的情況來說,誰也不能斷定他的家人到底是死是活。
所以見到屋內沒有,灶門炭治郎就懇求富岡義勇帶著他去附近找找。
鬼殺隊的職責就是殺鬼救人,對此富岡義勇沒有拒絕,揹著灶門炭治郎在附近找尋了起來。
這一找尋,還真讓他們在離家的較遠處找到了許多人類的骸骨,而且看樣子還是最近被殺的人的骸骨。
在灶門炭治郎家附近、又是最近的骸骨,這兩個條件相互結合之下,富岡義勇和灶門炭治郎兩個都沉默了。
背上的灶門炭治郎瞬間哽咽,淚水也從眼裡流出,現在“事實”擺在他眼前,已經由不得他信不信了。
饒是富岡義勇,這種事情他也見的不少了,但此刻,他也不知道要說些才能安慰這個少年,外加他本就不善言辭,所以最終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