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對此到是不覺得陰寒,不過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以一副無可奈何的口吻說到,“笨蛋,別鬧了,這傢伙可不能亂動,不然我們都要遭殃!”
“切!”,墮姬也是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那種想法,只是頗為不爽的切了一聲,沒有了下邊的行動。
“我去洞口看看,隨便透透氣,你在這裡看著這傢伙吧!”
墮姬站起身來,隨手就將自己手中的日輪刀給丟給了妓夫太郎,然後沒好氣的對著他說到,說完就衝著洞口方向而去。
“誒?”一臉懵逼的妓夫太郎接過了自家妹妹丟過來的日輪刀,看著妹妹離去的背影,一臉懵/逼。
不是,我們現在不是鬼嗎?為什麼還要去洞口透透氣啊,喂?!
妓夫太郎這邊就不理會了,視角來到墮姬這裡。
他們所躲避的這個山洞並不算大,以墮姬的速度也僅是在幾個呼吸間就已經是來到了洞口。
此時此刻的她,臉上寫滿了不爽與不滿,要不是這裡沒有什麼可以發洩的東西,要不然那個東西早就被墮姬給撕成碎片了。
墮姬看著外邊的陽光與自然,她的心情並沒有半年好轉反而是越來越不爽與暴躁。
在原本的生活裡,她本就是一個沒有家人的孤兒,自幼與自己的哥哥相依為命。
因為兩人都沒有家人的緣故,兩人白天都不怎麼出門,也只能時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找一些別人不要的東西吃。
等到長大以後,墮姬更是成為活下去,成為了花魁,只在晚上活動。(也就是高階的只因)
再之後,他倆就遭遇了生死危機,再將死之既,被童磨大人給轉化為了鬼。
回想這一生,墮姬就是一個既可伶,又可恨的人,她的這一輩子,基本上都只能在夜晚活動,從來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在陽光下,開開心心的過著每一天。
所以,她痛恨著那些幸福著的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從生出來到現在為止,就只能活在陰影裡。
越想這些,墮姬的心情就越是不好,她的內心裡充滿了怒火,根本無處宣洩。
“唉!”
許久後,墮姬長長的嘆氣了一聲,只能強壓著心裡的怒火,打算等到今晚再去找一個地方宣洩,至於現在嘛……那就先回山洞裡待著吧,反正她也出不去,不是嗎?
正當墮姬轉過身去,抬腿漫步,準備走進山洞裡之時,不然背後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感受著身後傳來傳來的那股陌生的氣息,墮姬心裡微微一凜。
墮姬她重新轉過頭去,看著山洞口,確實不知何時在那裡出現了一道人影,那道人影只是靜靜的屹立在那裡,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你是什麼人?”
由於背光的緣故,墮姬根本無法看清來人的樣貌,只是能在光影下看見來人的身形。
從身形看來,這個來人應該是個男子,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什麼武器都沒有帶。
墮姬的問話並沒有得到任何答覆,那個人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盯著墮姬看著。
墮姬皺起了她的眉頭,感受著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雖然驚訝,但卻並不驚慌。
“問你話呢?”,墮姬再次對著那個人問道。
“果然在這裡嘛,你應該是墮姬吧!”,這次墮姬的詢問得到了回答,不過那人的回答確實讓的墮姬愣住了。
“你認識我?這怎麼可能!”,墮姬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真的是對著個來人特別感興趣。
要知道,除了十二絃月和鬼舞辻無慘,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會認識她,在平日裡,她都是以人類形態在外邊行動的。
墮姬的人類形態和現在的鬼形態相差還是挺大的,要不然就以墮姬那種天天在街上扮花魁的情況,早被鬼殺隊的人給圍攻了。
而來人明顯就是一個人類,他怎麼可能在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時候就把自己認出?
“這麼大驚小怪幹啥?”,蘇楓沒有回答墮姬的詢問,反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沒錯,來人這是追尋而來的蘇楓,他在探查到目標以後,就一路朝著這邊趕了過來。
也是由於探查技能的鎖敵範圍不算太小,所以,直到現在蘇楓也才是剛剛趕到。
一看到這裡,蘇楓就看見墮姬戰在洞口,眺望著外邊,臉上一副不爽的表情。
這可是讓的蘇楓格外的欣喜啊!這都不用找,一來就看見了,蘇楓他能不開心嗎?
是以,蘇楓根本沒做由於,在身上加持了一層由元素之力構成了保護膜後,就徑直衝向了墮姬。
“該死,你快說,你到底是怎麼認出我的?”,墮姬本來就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現在又見到蘇楓這副模樣,她的怒火都快壓制不住了。
“誰又知道呢,反正我是不知道!”,蘇楓一臉調侃的看著墮姬,嘴裡還說著不明所以的話。
“該死的傢伙,等我把你撕開的時候,我看你的嘴還硬不硬?”,墮姬這一聽,就知道眼前這人是在調侃她,又或者說是在戲弄她。
這時,墮姬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了,她看著蘇楓那玩味的眼神,聽著蘇楓那調侃的話語,一聲暴呵,直接就是對著蘇楓出手了。
“喝啊!”
隨著墮姬的暴呵,一匹黑色的綢帶從墮姬身上飛出,徑直就朝著蘇楓的身體切割而去,看那樣子,是想要把蘇楓在這一擊之下,給直接切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