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殿下出行南陽可是第一站,還是已經出訪了其他地方?”江烽揚起眉毛問道。
尉遲無病沉吟了一下之後才回答道:“還出行過其他地方,但是本次出行襄陽也是臨時決定,時間很短,他們不太可能知曉。”
“噢,我明白了。”江烽點點頭,“那就讓我來為尉遲大人和公主殿下稍作分析。”
江烽一副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模樣,倒是真的讓尉遲無病以及方面漢子薛禪以及少女頗為驚訝,莫不是這傢伙還真的有幾分本事,居然就能從這簡單的幾句話裡揣摩出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出來不成?
興許是到了少女閨房的外室,其他甲士都已經離開,只剩下三人和江烽,江烽也知道這三人敢這麼大模大樣就把自己放在這裡,自然也是心中篤定,認定自己在他們面前搞不出么蛾子來。
就憑剛才那少女的表現,江烽也知道這女孩子多半是精於術法,只是對方剛才都是透過術法器具來表現的,只能說對方可能在制器上很有造詣,但是在靈力水準上呢?術法施展上呢?這卻不清楚。
不過就算是拋開少女不談,尉遲無病和薛禪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都足以隨意碾壓自己,想在他們面前耍花招,也是幾無可能。
可機率再小也得要搏一搏,從現在看來,對方似乎沒有要自己命的意思,但是對方這一次出行顯然相當隱秘,弄不好倒是把自己囚禁在這船上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失手,想來也不至於就會被對方立即處死,總還有機會。
問題是光靠武技顯然是無法脫身的,無論是尉遲無病還是薛禪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秒殺自己,尤其是尉遲無病顯然是早登天境的狠角色,而薛禪正值壯年,只怕也不輸於長眉男子太多。
而自己手上卻只有博山這傢伙給自己的這一枚靈符。
博山倒是說這是他這幾年裡唯一能找到的絕品靈根,花了他一年多心血雕琢出來的木系術法靈符,非保命之時不能用,所以在對付南陽敵人時他也是隻把藏在靴中足尖處的那麼土系符籙使用了,還把救命法寶留著,羅真本人倒是信誓旦旦說效果絕佳,完全可以媲美方術士的水準,可沒經過實驗,江烽心裡也沒有多少底。
只是現在已經沒有選擇餘地了,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強者為尊,哪怕他不如對方,但也需要向對方證明自己的力量,否則對方會更不把自己打上眼,自己要想脫身就更難。
雖然江烽先前被拿下控制住了,但是卻沒有搜他身,不是大意,而是在長眉男子和方面漢子面前,大家都覺得實在用不著,而尉遲無病和薛禪也同樣如此認為,稍稍一察探就知道江烽的武道深淺,這點兒實力在他們面前,哪怕江烽身上帶著神兵寶刃也是一樣無濟於事的。
“首先,我們需要分析一下南陽劉氏和襄陽蕭家之間的關係,以及他們與周邊勢力錯綜複雜的關係,……”江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手腕微動,不動聲色把藏於袖中的靈符慢慢滑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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