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不敢,我只是想要證明一下我並非毫無反抗之力,不要逼我弄個魚死網破。”江烽淡然的搖搖頭,放下手中短劍,“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還望尉遲大人和薛大人不要見怪,我和李小姐也算朋友了,怎麼可能傷害她?”
“哼,魚死很正常,要破網,恐怕你還沒有那個能耐。”薛禪輕蔑的一笑,不過在看到江烽放下短劍,的確無傷人之意之後,語氣也還是要和緩了不少。
“喂,你居然會木系術法?不對,嗯,這靈符是哪兒來的,你做的?”少女卻似乎不太在意江烽剛才那有些冒犯的舉動,倒是對已經滴溜溜落在艙板上的那枚靈符很感興趣,早已經拾了起來,仔細觀察起來,“這是千年龍柏根製作的,難怪有古木森森之氣,無邊落木蕭蕭下,沒想到在這裡還遇上一個……”
“嘿嘿,別看我,我對這玩意兒一竅不通,這是我朋友的實驗品,也是我的保命符。”江烽也注意到尉遲無病和薛禪二人身上的殺氣早已退去,知道算是過了這一關,苦著臉深深一揖,“尉遲大人,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尉遲無病倒是覺得這傢伙挺有點兒意思,居然會玩這一手以退為進。
他當然無意要過分為難對方,而且他也看出小姐對此人並無多少惱怒之意,先前幾記耳光下來,少女都頗有懊悔之意,但是如果這麼輕易放對方一馬,又顯得自己說過的話沒有分量了。
“小子,你剛才可是主動請纓的,怨不得我啊。”似笑非笑的瞥了江烽一眼,“說吧,你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麼?我還靜候高論呢。”
“尉遲大人,您就別為難小子了,我先前也是形勢所迫被逼無奈啊。”江烽知道不點穿點兒東西,恐怕難以交差,“光是這點兒情報,我的確難以作出具體分析,但是有一點我幾本可以肯定,這和外敵無關,而在於內,嗯,準確的說是劉家自己內部,至於原因理由,就得靠尉遲大人你們自己來揣摩了。”
尉遲無病身體微微一震,然後看了一眼同樣有些驚駭地薛禪,對方似乎想到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確定,只是搖頭,卻不說話,而少女似乎反而有些迷惑,“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江烽沒有回答,只是微笑,尉遲無病沉吟了一下,點點頭,“算你說得有些道理,……”
江烽大喜,“尉遲大人,你大人大面,說話可要算數,……”
“不過,我只是免了你擅闖殿下內艙之罪,卻沒有同意你可以繼續留在船上,······”尉遲無病似笑非笑的瞅了江烽一眼。
“呃,尉遲大人,您老大人大量就不要戲耍小子了吧?但有吩咐,小子無不從命。”江烽苦笑著欠身行禮,真要把自己攆下船,自己只怕難逃南陽劉氏的毒手,這個老狐狸,不知道還要從自己身上敲榨出什麼東西來。
“呵呵,我很老麼?在關中本人可是許多人的夢中情人呢。”尉遲無病笑吟吟的道。
江烽一樂,沒想到這個時代還有如此風趣幽默的中年大叔,這不禁讓他對這個時代多了幾分親近感,真要讓他穿越到宋朝或者明朝那個風氣保守的時代,還不得悶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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