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罪犯*侵*犯後殘忍殺害,拋屍在幾個分散的下水管道內。
幾天後,各街道的環衛工人陸續聞到異味,發現屍體後,上報警署。
對於此類喪心病狂的惡性犯罪,警署非常重視此事,組織了大批警力負責搜查線索,探究案情。
同時在媒體平臺發出高額懸賞,號召本市市民保持警惕,尋找線索,力圖推進案情進展,早日緝拿兇手歸案。
季暘沒有在意這個新聞,事不關己,除非受害者是年輕男子,否則他不會閒得沒事去關注,畢竟島國變態多的是。
而且季暘身邊的女性就沒有26歲的,雅子姐姐32歲,水野鶴乃20歲,唯一接近的是高喬明柚那個秘書,今年24歲。
依照新聞來看,罪犯是絕對遵照某種規律或者執念,只對26歲的女性下手,所以她們都很安全。
既如此,也就不用擔心。
不過在季暘看來,案件沒那麼容易告破。
“開飯啦!”
雅子熟悉的喊聲響起,季暘暫時停下思考,去廚房端菜。
“今天的菜餚很豐盛呀!”
季暘看著滿滿一桌色澤鮮亮的美食誇讚道。
今天中午雅子做了清蒸魚,宮保雞丁,紅燒肉,土豆燒牛肉,蛋炒飯,味增湯,兼具華國口味和東木國特色。
“今天陪我喝點酒,好嗎?”
雅子直直地看著季暘,睫毛輕輕顫動,眼神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好呀!”
聽到季暘爽快的答應了,雅子嘴角微微上揚。
“雅子姐姐,能跟我講講你的過去嗎?我想聽。”
季暘邊吃菜邊問。
雅子輕輕點頭。
她的聲音輕柔而緩慢,像是在輕撫那些珍貴的往事。
“曾經我是備受家裡寵愛的小女兒,我有兩個大姐和一個哥哥。”
“他們小時候特別關心我,處處照顧我,父親母親也恩愛有加,那時候我特別幸福。
直到後來,家族企業在父親手裡敗落了。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陌生而貪婪。
他去巴結其他大家族,企圖透過聯姻來引進資金,穩固家族產業。
母親拼命勸阻,完全勸不動父親,於是自殺了。
我的大姐,二姐這樣被聯姻賣掉了。
她們出嫁時的眼神我永遠也忘不了。
絕望,無助,冷漠。
我的哥哥也被迫和相戀多年的愛人分開,娶了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從此自暴自棄,夜夜買醉,沉湎享樂。
我在五年前也是同樣,見過一面後匆匆嫁給了上杉有信,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時早已身患重病。
沒過幾天,臥病在床的上杉有信去世了。
對於他的離世,我沒有一點傷心和不捨,有的只是激動和興奮。
我感激命運賜予我自由,我逃到了橫濱。
直到三天前,我的大姐,藤原樂子,找到我,語重心長地勸我為了家族,嫁給小林一郎。
後面的事早上我講過了,你昨晚應該親眼看到過她們。
大姐變了,他也變成父親那樣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不論是物品還是人。”
雅子苦澀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