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布羅利並沒有抽中特等獎，但他給這家露花分店的老闆看了自己的黑卡。
他提的任何要求，老闆都會全力滿足。
做一張假的特等獎獎券當然不成問題。
“這些是我們店裡人氣排名前十的明星們，您可以先看看。”
俱樂部老闆拍了拍手，便有是十名風格迥異的女性走進了包廂裡，從蘿莉少女到火辣少婦，基本包含了所有女性的外貌型別。
“我還擅自在至尊套房給您準備了全套的按摩以及水療大餐，如果有興趣，您還可以體驗一下雪之國分店特別定製的‘雪池肉林’，保證會帶給您從未有過的全新體驗。
要是您對女性不感興趣，我們還可以換一個性別……”
“咳咳，不必了，我今天陪朋友們來玩，他們高興就好。”布羅利打斷了俱樂部老闆高昂的興致。
“那要不要給他們安排一份？”
“也不用，太誇張會讓他們懷疑我的身份。”布羅利解釋：“先讓他們下去吧，我想向你諮詢一些事。”
俱樂部老闆打了個響指，滿屋子的女人立馬撤了出去。
俱樂部老闆到酒櫃取了兩支水晶杯，往杯子裡倒上威士忌，又加了幾個冰塊。
“冒昧請問一句，您這次光臨雪之國，不只是到我們這兒來視察工作的？”他委婉地問，將一隻杯子遞給布羅利。
布羅利：“我來找人。你對S集團的高層瞭解麼？”
俱樂部老闆喝了一小口酒：“見過一些，都是到我這裡來消遣的，不過不熟。”
“好吧，那你可能幫不了我。”布羅利說。
“您要找的人是S集團的高層？”
布羅利：“算是吧，想和他們認識一下。”
俱樂部老闆深深看了布羅利一眼：“我可以給您一些建議麼？”
“當然了。“
“S集團的水很深，如果不是出於非做不可的理由，我建議您不要摻和他們的事。”俱樂部老闆語重心長。
“明白了。”布羅利咬著嘴裡的冰塊。
“還有您的那些朋友。”俱樂部老闆指了指包廂的窗戶，那裡對著樓下的舞池，英男等工友們正坐在一張卡座沙發上碰杯：
“他們都是S集團工廠的工人吧？”
“這你都看出來了？”布羅利吃驚。
“有幾個以前經常到俱樂部外面蹭音樂，出於安全考慮，我的人調查過他們底細。”
俱樂部老闆笑著說：“您這樣身份的人跟他們混在一起，我大概也能猜到是什麼原因。”
“你沒猜錯。”布羅利承認。
“這些人都是本分的窮人，您不讓他們知道您的身份是對的。”
“嗯，他們的確是。”布羅利同意對方的看法。
俱樂部老闆低聲說：“我這裡常年都在招雜工和服務員，如果他們願意，可以到我這裡來，雖然薪水和福利比不上工廠。”
布羅利：“薪水低人家幹嘛要來？”
對方沉默了片刻才說：“人人都說，到S集團的工廠當工人能掙錢，再不濟幹個十年，後半輩子就能衣食無憂的養老，但是您覺得，世上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麼？”
“你什麼意思？”
“在下在工廠也算有些人脈，據我瞭解，從廠子建好到現在，所有因為表現良好被升職調動到所謂核心車間的人，再也沒有出來過。”
“哦。”布羅利蹙了蹙眉：“不是說就算到核心車間也要做滿五年才能退休麼，這裡的工廠建成也沒五年吧，或許是還沒到退休時間？”
“可能吧。”俱樂部老闆不置可否：“但多個心眼總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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