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兒子躺在榻榻米上,面色蠟黃,不時劇烈咳嗽。他是在農場搬重物時被砸到了胸口,雖然做了緊急處理,但內傷一直沒好。
布羅利坐在一旁,閉目搭脈,然後讓老太太找來一個石臼,走到屋外開始鼓搗起來。
小玉像一隻聞到肉味的小狗,從布羅利肩上探個頭出來。
“你還會看病?你這是在幹嘛?你能把他治好?”
她看見布羅利把一顆豌豆似的物體放進石臼裡,隨便砸了兩下。
“這是你給我吃的那種藥?”小玉喋喋不休。
布羅利捂住小玉的嘴,將石臼塞到小玉手裡,讓她隨便加點水和糖之類的,然後給病人喝了。
布羅利才不會看病。
但他知道老太兒子的病是受傷導致的,而仙豆包治一切內外傷。
沒有直接給傷者服下,而是演這麼一出,是不想因為仙豆神奇的效果引人矚目。
但就算被磨成粉又加了水稀釋,藥效依然立竿見影,幾分鐘前還要死不活的男人現在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榻榻米上蹦了起來,驚呼自己好像重返十八歲,興奮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布羅利忍不住捂臉,對普通人來說仙豆的藥效還是太強了一些,估計這人得興奮一整晚了。
老太太千恩萬謝,拉著兒子一起跪下給恩人磕頭,布羅利將老太太扶起來,懶得去管在一旁順勢做起仰臥起坐的男人。
布羅利詢問是否方便借宿一宿,老太太當然答應,並且拿上菜籃就要出門去晚集上買些肉來款待恩人,並且十分懂事地保證不會把布羅利幫忙治病的事說出去。
小玉在旁邊坐下,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布羅利一把將想要在房樑上做引體向上的男人抓下來,阻止他把這簡陋的小木屋弄塌。
房門又被推開了,剛走沒一會兒的老太太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神情惶恐:
“治安部的人來了!”
小玉像被驚醒了一樣,從發呆中回過神,警惕的站了起來。布羅利還是一臉淡定。
“不是我說的,不知道他們怎麼就知道了。”老太太滿臉憂愁。
“治安部在村裡有眼線,任何外來人進出都被他們監視的。”老太兒子解釋,挽起袖子:
“恩人別怕,我覺得自己現在能打十個。”
布羅利心想你省省吧,那只是仙豆給你帶來的錯覺,除了精力旺盛你仍然還是個普通人。
之前在村外見過的那兩個忍者氣勢洶洶走了進來,嚷嚷著“村子裡禁止外來者行醫”、“按規矩要交罰款”、“外來人員立馬離開”之類的話。
老太的兒子正想上前理論,見到對方手裡的忍刀,頓時覺得精神好像又不太好了,低著頭退到一旁。
“你們不治還不準別人治,這是什麼道理?”小玉問。
其中一人冷笑,他看著小玉,一手指著站在旁邊的老太太說:
“之前就說了,想要留在鐵之村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定。你問問他們,這些規矩是不是每家每戶都知道的,要是覺得受不了大可以離開。”
小玉握緊拳頭,她自認自己已經算是夠不講理了,沒想到這村子裡狗屁規矩比她還不講理。隨著情緒激動,她頭上的頭髮隱隱恢復了原本的紅色,細小的鎖鏈從她後背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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