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眯著眼,語氣微怒,問:
“什麼情況?”
“團藏大人,是今天在警務部亂講話那個外來小子,他喝了酒,在火影巖的後山上發酒瘋呢。”
來的護衛正是不知火。
團藏眼裡閃過一道寒光:“抓回來,關進地下監牢。”
不知火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領命正要離開,卻又被團藏叫住了。
“他一個人?”團藏斜眼看著眼前的部下。
不知火打了個寒顫,吞吞吐吐的說:
“不是……不止他一個。”
團藏沒有說話,冷冷看著不知火,等他繼續說。
“還有綱手大人……”不知火心涼了半截,他本想利用這個機會借根部力量報復布羅利,沒想到團藏一眼就看出了他藏著小心思。
團藏眼角抽了一下,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著眼前的部下。
不知火“撲通”跪在地上。
“不知火,你也是根部的老人了。”
團藏語氣平淡,但這話在不知火聽來卻宛如地獄傳來的催命聲。
“團藏大人,我錯了。”
他將頭重重磕在地上:“小人想起白天那小子狂妄的樣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呵。”
團藏輕笑了一聲,看著匍匐在腳下的年輕人,看了好一會兒,直到不知火已經滿身大汗,團藏才終於開口。
“下不為例,起來吧。”
他赦免了不知火的行為。
不知火搖晃著站起來,擦去額頭的汗水。
“我一直教導你們,把注意力放在重要事情上,不要拘泥於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團藏走到窗前,看著天上皎潔的月色,從火影巖後山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也不知那兩人在山上搞些什麼。
“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鬼,在木葉還能逃出根部的手掌心不成?”團藏說。
“小人明白。”不知火低下頭:
“但看他們這架勢,恐怕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您還得休息……”
團藏擺了擺手,重重將窗戶關上:
“我去會客室。”
他倒不是怕布羅利,而是顧忌綱手的身份。
畢竟是初代火影的孫女、千手一族唯一的遺孤,就算內心再不喜歡,面子功夫也得做足。
團藏在心裡告訴自己再等等,等到他登上火影之位,到時候所有擋在他面前的人,千手也好、宇智波也罷,統統都將化作木葉歷史的塵埃。
————
火影巖後山上有一處平坦的空地,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暮年時,常常一個人在這裡一坐就是一天。
綱手小時候常常來這裡叫她的爺爺回家吃飯,她曾問柱間在這裡呆一天都做些什麼,柱間說他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坐著發呆,順便懷念某個故人。
後來柱間去世,千手一族的人也因為戰爭或疾病一個個離去,綱手離開村子云遊四方,每年回村一次只做三件事,去墓地祭奠親人和戀人,到木葉澡堂泡澡休息,然後就是一個人到這空地上喝酒。
此時在空地上,大大小小的酒瓶已經堆成一座小山,綱手和布羅利盤腿相向而坐,兩人各自伸出右手,手肘撐地,手掌互相緊握。
他們正在進行今夜的第二十一次扳手腕較量。
嘭!
綱手的右手被壓在地上,布羅利取得了第十六次勝利。
驚醒團藏的巨響就是這樣產生的。
“你喝!”
布羅利將酒瓶推到綱手面前,後者拿起瓶子,將瓶口插進嘴裡,豪氣地將整瓶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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