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道,“爺本來就沒打算躲,御獸宗再厲害,也不該恃強凌弱。”
打小養父就教導我,要做個有擔當的人。
不惹事,也決不能怕事。
“小子你真不怕?”
王奎很吃驚地看著我,“第一次跑江湖,你膽兒就這麼肥!”
我說,“怕就有用嗎,昨天我聽了你的話,下午就把藏起來,人家不是一樣可以找我。”
有些事是躲不掉的,既然發生了,就必須去面對。
“可光靠我們這點人,勢單力孤啊。”
王奎很為難,他只是個生意人,雖然沒少跟邪門事件打交道,卻從不參與江湖爭鬥。
我說,“其實不止是我們,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幫得上忙。”
我把昨天那個怪人的事也說了。
王奎摸著鼻子說,“可咱們根本不瞭解這傢伙的底細,鬼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我說,“要不,我們去找找那家藥材鋪的老闆段叔,先搞清楚這個林遠究竟是什麼來路,再決定要不要聯手對付御獸宗。”
“只能這樣了。”王奎嘆口氣站起來,卻不急著馬上動身,反倒帶著我和狽精去了街對面那家餐館。
我說,“去餐館幹嘛?”
“去餐館當然是吃飯了,總不能被人盯上了,就不吃飯不睡覺吧。”
王奎對我翻了個白眼。
狽精興奮地舉著爪子說,“說得沒錯,就算要拼命,總得先做個飽死鬼不是,爺要吃雞!”
得,感覺這兩個傢伙好像比我還光棍。
去餐館胡吃海塞一頓,我們一口氣幹了兩隻雞。
其中一隻雞是我和王奎吃的,另外那一整隻都進了狽精的肚皮。
吃飽喝足後,這畜牲拍拍圓滾滾的肚皮,終於開始出主意,“我覺得吧,應該兵分兩路。”
我和王奎去搬救兵,它先溜回黃家看情況。
御獸宗的人要動手,肯定不只是針對我一個。
搞不好黃家那邊已經有人遭殃了。
別說這畜牲腦筋還挺靈活,我同意了。
反正它狗爪子倒騰得快,從這裡跑到黃家只要半小時。
狽精一走,我和王奎馬上開著那輛破面包車,直奔之前拿藥的藥鋪。
路上我向王奎打聽,這家藥鋪老闆段叔到底是什麼來頭,他身為巫醫,怎麼會跑到城市裡開店?
王奎很神秘地笑了笑,“段叔可是個有本事的人,有些秘密我不太方便向你透露,總之他很值得信任就是了。”
來到藥鋪,我再次看見那個身材矮胖、笑起來好像彌勒佛的小老頭。
看得出,王奎和段叔很熟悉。
見面後,他毫無保留地說出了我們和御獸宗的恩怨。
段叔聽完後並沒說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下頭,“這幾年,御獸宗活動得是越來越頻繁了,之前只在貴陽那一帶活動,沒想到居然會流竄到陽江做案。”
我愕然道,“段叔,你也知道御獸宗?”
“只要是吃這碗飯的人都知道。”
段叔捋了捋花白鬍子,笑呵呵地說不要怕。
雖然御獸宗蠻有背景,可主力都在貴陽和黔南那一帶。
我們面對的只是幾個散兵遊勇,應付起來不會太麻煩。
我又說,“好吧,那個怪人林遠……”
“他可不是什麼怪人,而是職業的狩獵人。”
段叔打斷了我,擺手說,“玄門世界存在上千個流派,五花八門什麼樣的勢力都有。”
其中最著名的流派,當屬茅山、龍虎山天師道這些大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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