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下,三張入場券,再加上剛才支付的情報費用。
短短一天時間,王奎就花了八萬多。
果然在這個崇尚資本主義的社會,沒錢你是寸步難行。
我是個窮逼,自己生活費都不夠,這些錢只能靠王奎墊著。
想想我還覺得挺對不起王奎,厚著臉皮說了聲謝謝。
他很不客氣地說,“謝個毛,以為說謝謝就不用還了?以後你得老老實實替我打工,啥時候把錢還清我再放你走!”
得,乾脆籤個賣身契好了。
下午我們在古鎮找了家便宜旅館住下,大概晚上九點左右,王奎接了個電話。
電話依舊是老謝打來的,讓我們趕緊下樓,去附近一個高檔酒吧。
在那裡說不定就能見到青玄道人。
我邊下樓邊說,“青玄不是修道之人嗎,怎麼會去酒吧?”
王奎翻白眼說,“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代了,和尚都能包二奶,道士憑什麼不能去酒吧!”
去了酒吧之後,我們沒有看到青玄,倒是在卡座看到了老謝。
他招呼我們過去,給了我一張生活照。
照片是一張青玄的側臉,斜瞟的眼神中,有一種桀驁不馴的陰鷙,鋒芒畢露。
這種人的面相,一看就是心狠手辣。
不明白嶗山怎麼會受這樣的人當弟子。
老謝小聲提醒我,“照片上除了青玄之外,還有個女人,在這家酒吧當迎賓小姐。”
我倒抽一口涼氣,不是吧,沒想到青玄除了喜歡泡吧之外,還喜歡玩小姐。
王奎一臉壞笑,“哎呀男人嘛,總得有點情趣愛好。”
老謝說,“這個迎賓小姐叫周倩,剛才還在呢,哦,對了,就在那裡……”
我目光順著老謝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一個長得很漂亮、畫著淡妝的女人,正從櫃檯那邊走過去。
遺憾的是周倩只是一個人,青玄沒有跟在她後面。
王奎馬上壞笑一聲,“喲,這妞兒果然長得很帶勁,交給我了,保證能套出關於青玄的情報。”
我一臉無語,說你真是膽上長了毛,就不怕被柳芳發現了,罰你一直抬槓不讓休息?
王奎沒好氣地說,“特麼的還不都是為了幫你,攤上你這麼個窮親戚,我是真倒了血黴。”
他露出一臉狂放不羈的笑容,點了兩杯威士忌,大咧咧走到周倩面前坐下。
酒吧聲音很嘈雜,放著震耳欲聾的低音炮。
我聽不到王奎說了什麼,這孫子一臉諂媚,很快就把周倩逗得咯咯嬌笑,搞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長這麼大我連女孩的手沒牽過,適應不了這種場合,提前跑到外面等。
半個多小時候,王奎賊眉鼠眼地跑出來,打了個響指說,
“搞定了,周倩答應後天帶我們走後門,去那棟莊園裡面逛逛。”
我震驚道,“人家憑什麼答應帶我們去?”
王奎笑得一臉猥瑣,“女表子無情,誰給錢,她就跟誰好,猜猜我這次花了多少?”
果然這個社會只認錢不認人。
我回了旅店睡覺,隔天一大早接到另一個電話。
這次的電話是林遠打來的,他已經找好了幫手,問我要不要過去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