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現在越來越指揮了,每次幹活前都必須先請它吃頓好的。
吃飽喝足,我仍舊把王奎留下,讓他好好看著黃依依。
自己則帶上狽精和張文龍師徒,坐車去了杜鵑樓。
剛到那條老街,我就感覺環境陰森森的。
這裡果然是個煞地,不僅位置很偏,周圍人家也基本搬空了。
就剩下幾棟孤零零的商業樓坐落在道路兩側,街道商鋪大部分貼著招租的小廣告,想來是空了很久。
人少的地方陽氣就弱,最容易滋生邪祟。
同時也是用來修煉陰法邪術的好地方。
下車後我先爬到一個比較高的地方,觀測這裡的風水地形。
杜鵑樓只有八層,建築風格比較老舊,周圍是一片荒地,窗戶和外牆都滲著水。
門前除了荒草,還橫擺著幾倆報廢的汽車。
為老樓旁邊的街區,則環繞著五棟商業寫字樓。
五棟寫字樓分散在不同的方位,形成一個扇形,將杜鵑樓牢牢困在中間。
同時這裡是城市的西北面,杜鵑樓坐落的位置,恰好位於西北位的“陰眼”。
“五虎擒羊,大凶的風水局。”
我把眉頭皺得很緊,感覺當初修建杜鵑樓的人,很有可能是刻意為之。
否則老樓的位置怎麼會不偏不倚,恰好坐落在城市的陰眼上?
張文龍也拎著一個米口袋到處測算,回來時已經把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背後怕不是什麼貓膩吧?”
杜鵑樓陰氣滔天,和熱鬧繁華的城市氛圍格格不入,也不知道當初建造他的人是怎麼想的。
我嘆氣說,“來都來了,總得先進去看看再說。”
我們選了一條很偏的巷道,趁著天黑,關閉了的燈光,靠著月色摸向杜鵑樓。
這樣做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
因為我懷疑搞事的人很有可能還在杜鵑樓裡。
老樓已經荒廢,大門被人用鐵鏈圍著,進不去。
我們只能繞路,順著地下車庫的通道潛進去。
剛走到門口,狽精就發現了一個煙熏火燎的臉盆,用爪子在裡面掏弄起來。
裡面有好多灰渣子,呈灰白色,像骨頭粉末。
狽精讓我把手放在上面感應,還有溫度。
刨開這些灰渣子,裡面夾雜著幾張冥幣的紙角。
這種火盆,在我老家很常見。
誰家死了人,趕上祭日,都會用這樣的火盆燒紙祭奠。
地下車庫風很大,因為荒廢了很久,看起來陰森森的,沒有人,也沒有車。
這裡早就斷電了,視線很模糊,樓道則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張文龍突然蹲在地上,用手摸地上的灰。
我看著他手上的黑灰,問是什麼東西?
他搖搖頭,說吃不準,這東西挺邪門,怎麼看著那麼像是人或者動物的骨灰渣滓,
“你看看這一塊,是不是骨頭?”
他抓起一塊被燒過的疙瘩,遞到我面前展示。
我嫌惡心沒敢接,狽精則把鼻子湊過去聞了聞,偷偷對我眨眼睛,是屍氣。
我馬上變得謹慎起來了,這裡不僅有屍氣,空氣裡還飄著一種土腥的味道。
張文龍的表情很凝重,“這裡的屍煞怨氣很濃,而且還混雜著一股陰氣,髒東西的數量一定很多。”
我認同他的看法。
杜鵑樓已經存在三十幾年,王奎說過,這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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