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鬧了個大烏龍,我也懶得再責怪狽精了。
雖然它不該瞞我,可畢竟事出有因。
剛把烏木釘撿起來,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給我嚇一跳,還以為是青玄帶人殺回來了。
直到看清出現在門口的人是林遠,我才鬆口氣。
林遠望著躺著地上的鐵頭哥,同樣是一愣,
“這條蛇精哪兒來的?”
我苦笑著搖頭,正要解釋。
林遠卻打斷我說,“先不說了,趕緊撤吧。”
今天我們大腦丹鼎大會,造成了不小的連鎖反應,外面已經聽到警車在呼嘯。
待著這裡始終是個麻煩,擔心很多事會解釋不清,林遠讓我們趕緊抹掉自己的痕跡,跟他一起從莊園後門撤退。
我找了個口袋,把正在挺屍的鐵頭哥撿起來,一把塞進袋子裡,扭頭跟著林遠跑向後門。
剛跑出外面大街,就看見好幾輛警車呼嘯而過。
莊園四處都圍滿了人,大部分是趕來參加丹鼎大會的富商。
這些資本家老有錢了,一個電話就叫來大批警力,已經把整個莊園包圍起來。
怪不得青玄要抓緊時間跑路,他是這場符會的組織者,一旦警方搜查地下鍋爐房,肯定會發現那些嬰屍,到時候絕對說不清。
我們也抓緊時間上了車,在王奎的接應下避開警察,連夜返回市區。
車上除了我們,還有林遠帶來的四個同行,狀態都不是很好。
這次行動大家都受了傷,尤其是我,再和唐三爺拼命的時候差點被錘出血。
王奎直接把車開到段叔的藥鋪門口,把大門拍得砰砰響。
段叔開啟門,瞧見我們這幅傷兵滿營的樣子,好氣又好笑道,
“看來你們這次捅的簍子同樣不小,唉,先進來吧!”
天亮後,段叔分別為每個人都處理好了傷口,單獨找到我,詢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把情況都告訴了段叔,他聽完之後反倒笑了笑,
“不用怕,青玄搞出這種事,一旦傳出去了,丟的只會是嶗山的臉。”
嶗山好歹是一流的道門,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估計青玄一輩子都回不了山門了。
我苦著臉說,“可他畢竟跑了,而且我總覺青玄幹出這些事的背後,肯定有某位嶗山大人物的支援。”
就算嶗山愛惜名聲,不會在明面上找我麻煩,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未來依舊會很麻煩。
“你小子還知道啊。”
段叔從鼻孔裡哼了一聲,翻白眼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比你更能闖禍的。”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些也沒用。
他讓我這幾天先別回去了,老老實實待在鋪子裡調理身體,等把內傷養好了再說。
走出書房後,我找到那四個狩獵人,畢恭畢敬地拱手鞠了一躬,
“幾位老哥,這次多虧你們仗義出手,才幫我爭取了那麼多時間。”
要是沒有這四個狩獵人的幫助,恐怕我連線觸那個玉葫蘆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事後證明,這一切只是個大烏龍,可人家畢竟出了力,我必須拿出該有的姿態。
四個人中修為最強的何文輝直接擺了擺手,“不用客氣,我找青玄是為了報私仇,幫你只是順手的事。”
昨晚和青玄交手的時候,何文輝一直衝在最前面,表現得也最積極。
看得出,他和青玄的樑子確實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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