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嚐著黃依依親手做的早點,我胃口大開。
吃過飯我本來準備收拾下碗筷,黃依依卻從廚房小跑出來,“這種事放著我來吧,你是男人,怎麼能讓你做家務。”
我說,“男人就不能做家務了嗎,都什麼年代了,思維還這麼老。”
我堅持幫她收拾碗筷,一起去廚房洗洗刷刷。
這個過程中,我總感覺黃依依的目光好像在躲著我,一直不跟我對視。
我是個直來直去的人,說你怎麼不敢看我?
“啊?沒有呀。”
她眼神有點慌,臉蛋好像比剛才還要紅。
我把手伸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拍,“這麼燙,發燒了?”
“沒。”黃依依表情怪怪的,飛快把頭移開。
算了,女孩子的心思通常很難猜,我走出後廚,帶林遠返回出租屋。
狽精還是老樣子,蹲在狗窩裡,用雞骨頭剔著它的大板牙。
我招呼它起來,說有任務交給它。
丫還裝上了,說幫你辦事沒問題,不過以後每次出手必須要一隻雞作為酬勞,
“如果是難度比較大的那種,得要五隻。”
我氣得想踹它,成天在我這兒白吃白喝,幹個活還總是嫌東嫌西的。
在我的腦瓜崩威脅下,狽精只好妥協,翻白眼問我又要幹嘛。
我說出讓狽精幫忙跟蹤那對師徒的事。
這貨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幹,這對師徒根本就不識好歹,幹嘛沒事找事!”
我指了指林遠,說出要它跟蹤的理由。
看在林遠的面子上,狽精才勉為其難答應了,翻過陽臺,順著落水管下樓。
林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指了指狽精離開的方向,
“它為什麼不走樓梯?”
我撇嘴道,“別管它,這貨從來不走尋常路。”
趁著狽精打探那對師徒的下落,我邀請林遠在家休息一會兒。
從昨晚到現在我們都沒合過眼,就算要調查那兩師徒,也得先養精蓄銳。
一覺睡到下午,日落的時候狽精才回來。
它用小爪子敲敲窗,爬進來對我伸手。
我無奈遞給它一隻雞腿。
狽精啃著雞腿說,“你讓我調查那對師徒,其實他們根本就沒走遠,姓張的跑去租了輛車,好像要去一個地方。”
我馬上問,“他們準備去哪兒?”
狽精說不知道,它怕跟得太近會被發現,“不過我已經偷偷在車輪子上撒了尿,隨時可以跟上去。”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下樓後,我重新開走了王奎那輛破面包車。
靠著狽精的指引,我們很快就把車駛出了城區。
走到路上,我越看越覺得不對。
這條路昨天剛走過,正好是回破廟的那一條,
林遠對狽精說,“你會不會感應錯了?”
狽精翻白眼道,“你可以質疑狽爺的人品,但絕對不能質疑我的嗅覺。”
它在那對師徒租來的車胎上撒過尿,只要味道還在,絕對不可能跟丟。
我對狽精的嗅覺還是很放心的,摸著下巴說,“他們大老遠折返回之前受傷的地方,肯定是為了取走什麼重要的東西。”
看來林遠分析得沒錯,張文龍果然對我們有所隱瞞。
驅車將近兩小時,我們來到小鎮附近。
狽精忽然把爪子一揮,指了指破廟附近的小樹林,“車在那兒,人應該也在附近。”
我們默不作聲下車,找了條隱蔽的路線跟上去。
車胎上還有狽精撒尿留下的印子,人卻不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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