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道,“就當潤腸通便好了。”
等我們爬出土坑,外面天色早就亮了。
折騰這麼久我們都很累,便抓緊時間回了市區。
段叔見我們又把自己搞定這麼狼狽,很無語地上來詢問情況。
我把情況都說了,頓時引來段叔的一陣喝罵,“你個臭小子是真不怕惹禍,我怎麼感覺你每天都在給自己樹敵?”
鬼符宗和御獸宗就不說了,又是嶗山,現在還多了一個五毒教。
他想起來都頭皮發麻。
“這幾個勢力沒一個好惹,我都不知道你以後日子該怎麼過!”
我斜眼說,“怕個毛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又不是第一天闖禍了。”
狽精撅著肥腫的屁股說,“就是,明明是他們先惹的我們。”
再說人都死光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些事是我們乾的。
段叔哼笑道,“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等麻煩真找上門的時候可別抱著我哭!”
他叫來黃依依幫我們處理傷口,自己則去了一趟外面。
回來後,段叔手上多了一個包袱,叫上林遠陪他一起進了書房。
兩個人神神秘秘地嘮了大半宿,也不知道究竟在說啥。
天亮後林遠就帶上那個包袱走了,臨走前提醒我要低調點。
我們最近得罪的勢力確實不少,個個都是狠角色。
按照這些勢力的尿性,估計早晚會跑來尋仇。
我得抓點緊,儘快把能力提升上來,省點每次都那麼被動。
我表示知道了,指著林遠肩上的包袱問,“你這次又要去哪兒?”
林遠回答乾脆,“回一趟苗疆,找親戚。”
我挺納悶,說你不是林家的人嗎,怎麼在苗疆也有親戚。
林遠說,自己的父親的確來自林家,可母親卻是苗人。
我哦了一聲,怪不得林遠不僅懂道術,還學了一身詭異莫測的苗疆蠱術。
我很好奇他母親究竟是什麼身份,這次回苗疆又是準備幹什麼。
林遠沒打算告訴我這些,揮了下手,扛著包袱離開了。
他一走,我和狽精也打算回去。
黃依依追出來,指著我和狽精身上打的那幾個“補丁”,說你們都受傷了,幹嘛不在藥鋪住幾天。
狽精嬉皮笑臉說,“留下來幹什麼?這裡又沒有雞吃。”
黃依依白它一眼。
這些天她和狽精也逐漸混熟了,最初聽到狽精說話的時候很震驚,一直想拉它做研究。
我說,“我們惹了很多麻煩,隨時都有可能遭人報復。”
我和狽精光腳不怕穿鞋的。
不想牽連她和段叔。
黃依依很不高興地看我,“你什麼意思嘛,一看就沒拿我當自己人。”
狽精猥瑣道,“你們什麼時候成為自己人了?哦,是不是他上次養傷的時候……嘿嘿,理解,孤男寡女的,偶爾擦槍走火也正常。”
我一腳踢開狽精,丫的再敢胡說我就燉了你。
回頭發現黃依依的臉頰變得通紅,我乾笑道,“沒別的意思,你好好跟著段叔學本事,下次我請你吃飯。”
送走黃依依,我和狽精重新回了出租房。
路上狽精賤兮兮地問了我一個問題,感覺黃依依咋樣。
“當然很好,可這跟我沒關係。”
我把頭甩了甩,一屁股屎沒擦乾淨,哪有資格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