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愚忠!
曹仁身高八尺,身材雄壯,面目英俊,年齡在二十五六上下,身穿一身鎖子甲,正微笑著向這邊走來。
其身後同樣跟著一位英俊青年,此人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身高八尺,正微笑著望向唐寅。
曹洪字子廉!
境界:後天六重!
技能:騎射、經商!
心智:八十!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貪財、性格急躁!
“大兄安好否?”曹仁打量唐寅兩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夏侯兄弟問道。
“大兄右胸中箭昏迷,多虧了伯虎小兄弟,不然……”夏侯淵神情凝重道。
“你就是將西涼軍殺得屁滾尿流的人了吧!你小子厲害呀!我叫曹洪字子廉,你今後就跟著我大哥吧!”曹洪年少,可做不到幾位兄長的喜怒不形於色,上前自來熟的和唐寅擁抱一下,心裡對他的讚賞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唐寅對曹洪的過度熱情,內心腹誹不已,面上則是微笑著說道:“在下唐寅字伯虎,見過兩位曹將軍!”
“伯虎小兄弟不用客氣,你救了我們大兄的命,便是我等的恩人,今後你就就在軍中效力吧!”曹仁說道。
“諾!”唐寅答應道。
傍晚十分,曹軍已經下了陽武山,踏上了迴歸酸棗大營的官道上。
曹操的身體雖然正在恢復,但是夏季炎熱,山上溫度高條件差,不利於養傷,況且將士們也都是個個帶傷,如果不及時治療,遭到將士們的怨恨,很容易引起軍中譁變。
為了大局為重,曹仁建議連夜返回酸棗大營,回去休整,省的夜長夢多,此時乃是夏季,山上蚊蟲甚多,主要是糧草只夠一頓了,大軍山窮水盡,種種因素加在一起,這才不得不連夜撤退。
唐寅被編入了曹洪賬下,從士卒開始做起,他前世雖然活了百年歲月,但卻沒有當過兵。
曹洪怕唐寅心裡有情緒,急忙開口安撫道:“伯虎,大哥治軍嚴格,憑你的本事在軍中當個將軍都不為過,可是你從未當過兵,對於軍旅一無所知,今後跟著我你就放心吧!為兄是不會虧待你的。”
唐寅自然能體會到曹仁的用意,對於曹洪的擔心,他只能搖頭苦笑了。
大軍趕路速度很快,唐寅計算,步兵一個時辰大概跑了三十里路程,陽武山離酸棗大營大概二百里左右,大軍從傍晚十分開始踏上回程,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到達目的地!
唐寅仔細觀察發現士卒們雖然疲憊,但是卻沒有體力不支的現象,如果此時需要打仗,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形成一股戰鬥力,史書上寫曹軍出精兵良將最多,果然不是吹噓出來的。
回到營地,大軍開始休整,一場大戰下來,曹軍只剩下了幾百殘兵,眾將也都很疲憊,除了主事的曹仁和少數斥候外,整個曹營呼嚕聲震天,畢竟他們已經兩天三夜未睡覺了,此時精神放鬆下來,就連飢餓都顧不得了,眼皮重如泰山般垂落下來。
……
酸棗大營,十六路諸侯紛紛得到了曹操汴水大敗的訊息,有不屑,有嘲諷,有敬佩,但就是沒有一人站出來要求出兵討董的。
曹操右胸中箭昏迷不醒的訊息很快便傳到了各路諸侯手中,不管內心如何想法,但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第二天便見袁紹等十六路諸侯攜帶重禮一一前來看望曹操,曹仁等將領親自坐陪,好不容易將十六路諸侯應付走了,眾將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接到孫袁兩軍對峙,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眾將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不過曹仁還是派了斥候密切觀察孫袁兩軍動態。
其餘十四路諸侯也是搞不明白,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盟軍的先鋒大將和盟主鬧翻了,眾諸侯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又傳來孫堅因為身體不適,退出諸侯聯盟返回江東“養傷”的訊息,而所謂的盟主竟然冷眼旁觀。
這件事情一出,眾諸侯好似起了連鎖反應一般,紛紛以各種藉口退出了諸侯聯盟,迴歸自己屬地去了。
十八路諸侯中只有陳留太守張邈以及渤海太守袁紹留了下來,這條訊息傳到曹營,曹氏兄弟不敢怠慢,經過商議,一邊派遣斥候觀察兩軍動向,一邊保持外松內緊的戰備狀態,防止意外出現。
……
唐寅字伯虎!
境界:後天二重!
技能:暗器、霸王槍、鬼影迷蹤、騎射、解析之腦、琴棋書畫!
功法:龍虎經!
心智:一百!
修煉天賦:絕佳!
弱點:好色多情!
“呼!”唐寅吐出一口濁氣,攥了攥拳頭,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如果說原來的丹田是小溪,那麼現在的丹田就是河流了。
停止了修煉,唐寅將從西涼軍那裡繳獲的銅錢給拿了出來,總共兩貫錢,三國錢幣是一千枚銅錢為一貫,平常士卒一月餉銀大概三百枚銅錢,在這個亂世之中,能夠讓三口之家吃飽肚子就已經很好了。
唐寅將兩千枚銅錢全部武裝到了四肢以及腰間,在這亂世之中,必須要留個保命的底牌才行。
見營房內計程車兵睡得正香,唐寅輕手輕腳的拿著長槍走了出去,剛出營房,便見石義和許飛已經在校場等候他了。
這兄弟二人是陳留人,今年二月加入的曹營,兩人均是一流巔峰境界的實力,年齡都在十七八歲上下,汴水之戰,二人憑著一把子蠻力,僥倖生還下來,如今二人都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兵。
昨日唐寅早起練習家傳絕學霸王槍法時,被石義和許飛撞見,二人空有一身蠻力無處可用,見唐寅槍法精妙絕倫,便動了學武的念頭。
於是兄弟二人便找到唐寅,說要拜唐寅為師傅,向他學習槍法,唐寅暗道:“我‘前世’乃唐門家主,而我終生未娶,唐門絕學不能就此斷絕,既然有緣來到漢末三國位面,那就讓唐門在這裡重現輝煌吧!”
唐寅見二人都是耿直性子,便對二人的印象好了不少,內心又想將唐門傳承下去,便同意了兄弟二人的請求。
石義比許飛大一歲,便收石義為首徒,許飛為二弟子,唐寅又專門給二人講了一遍唐門規矩,無非就是不準二人私自外傳唐門絕技,否則當叛徒處以極刑!
“師傅(師傅)!”兄弟二人見到唐寅到來,急忙恭敬的執弟子禮。
“嗯!”唐寅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對二人說道:“你二人都是天生神力,正是學習霸王槍的好苗子,槍的用法主要有,扎、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花等。”
唐寅嘴裡一邊教導,一邊雙手舞動長槍,便見長槍在唐寅手裡猶如活了一樣,槍影密密麻麻,讓人看不清哪道槍影是真,哪道槍影是虛,招式霸道,大開大合,看得兄弟二人雙目放光,雙手不自覺的便開始舞動起來。
一套槍法下來,唐寅渾身燥熱,夏季的晨風拂過,唐寅渾身涼嗖嗖的,說不出的舒坦!
“咚咚咚……”
不知不覺每日晨練開始了,師徒三人急忙收起長槍,快速跑回營房穿鎧甲去了。
等師徒三人再次回到校場時,三通鼓剛好敲完,只見校場中央站著曹營眾將,其中兩人看著有點眼生,唐寅眉頭一挑,習慣性的開啟瞭解析之腦!
李典字曼成!
境界:後天六重!
技能:騎射!
心智:七十!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過於謹慎!
……
樂進字文謙!
境界:後天六重!
技能:騎射、(五子良將之末)!
心智:七十五!
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容貌短小!
兩人的身材是一個極端醜陋矮小,一個威武雄壯,面貌英俊,雖然兩人心智都不高,但是二人在曹營的地位,那是堪比曹洪呀!甚至這兩人後期都得到了善終,比曹洪這位財迷的晚年強了不知多少倍。
“弟兄們,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主公身體正在快速恢復,目前已經醒轉過來,主公讓我帶他向弟兄們問好!汴水之戰,我們雖然戰敗,但是弟兄們的功勞都還是有的,今日我就代替主公為有功之人封賞!”曹仁站在校場中央大聲說道。
“謝主公!”
“謝主公!”
“謝主公!”
曹營士卒人數雖然只有不到五百人,但是他們卻是個頂個的精銳,以一擋十都不為過。
隨著曹仁話音剛落,便見十幾位士卒挑著酒肉和餉銀走上了臺階,士兵們見狀,眼睛瞬間紅了起來,有的人雙目甚至淚光閃爍,他們當兵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家人能有個溫飽,汴水之戰,他們死了太多太多的袍澤,活下來的人不足全勝人數的十分之一,這些人又豈能不動容。
“唐伯虎,上臺領取獎賞!”曹仁微笑著將目光望向了唐寅的位置,隨後繼續念著他的功勞道:“唐伯虎先是單槍匹馬斬殺西涼精銳六十三人,後救主公於水火,獎賞唐伯虎錢十貫,肉二十斤,升為伍長!”
唐寅內心一陣腹誹,暗道:“曹老闆真扣,老子救了你一命,就給這點官職。”
這話如果讓曹操聽見了,估計曹老闆能活活氣死,在氣死之前一定會對他破口大罵道:“你丫的一個十六歲毛頭小子,什麼軍旅規矩都不懂,如果將你軍職升的太高,那豈不是對你和士卒不負責任嘛!”
校場上的人聞言,齊齊倒抽一口涼氣,看待唐寅的目光立刻便和以往不一樣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軍功,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記上去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參軍半年以上的老兵了,對於曹仁將軍的秉性更是瞭解的清楚,自然不會懷疑曹仁做假!
石義和許飛兄弟二人更是一陣得意,那模樣好似上臺領獎的是他們一樣,看得他們身旁計程車卒一陣羨慕嫉妒恨呀!
唐寅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臺階上,裝出一副激動的模樣,接過錢和肉,也不答謝,轉身便朝臺階下跑,看的曹仁是又好氣又好笑。
而下方計程車卒們可就沒有這麼強的自制力,他們見唐寅那猴急的模樣,先是一愣,接著便全體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石義和許飛,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
唐寅內心苦笑,他一個活了上百歲的老妖怪,還要裝成十六歲的孩童模樣,當真是不容易啊!正應了那句:“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接下來就是石義和許飛兄弟倆了,兩人在汴水之戰中勇不可擋,兄弟二人聯手之下,擋著披靡!
二人雖然沒有升官,但是這只是遲早的事,畢竟曹軍早晚要擴編的,以二人的天生神力,加上唐寅的唐門絕學,假以時日,他們想不一飛沖天都不可能了。
曹營中軍大帳內,曹操正在聽曹仁說著什麼,不時的點點頭,旁邊還站著夏侯兄弟、曹洪、李典、樂進等人!
隨著曹仁將最近發生的事以及目前面臨的局勢緩緩道來,營帳內的氣氛變得極為沉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擔心什麼,如今我們就是一塊肥肉,誰都想一口吃掉,可想吃我們的是兩張嘴,以我對本初和孟卓的瞭解,兩人必定會打一架,最終勝利者才會放心的將我們吃下!”曹操大笑著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最後不還是逃脫不掉,被一口吃掉的命運嗎?”性急的曹洪張口便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曹操雙目微微一眯,在曹洪臉上看了半晌,直將曹洪看得低下頭去,這才緩緩說道:“我們一切如常,你們的任務是將部曲訓練成以一擋百的精英,酒肉管夠,糧草方面不用擔心,坐等時機!”
眾將都是心思靈透的人,經曹操的提醒,慢慢的都明白了點什麼,隨即便不在多言。
“子孝,我軍新敗,你將我恢復的訊息告訴士卒們,順便替我問候一下他們,將有功將士都賞賜一遍,以安軍心!”曹操沉聲說道。
“諾!”曹仁答應道。
“主公!唐伯虎怎麼安排?”曹仁問道。
“官升一級,錢二十貫,肉二十斤!”曹操略有深意的說道。
“諾!”
“都退下吧!我養傷期間,沒什麼大事就不要打擾了!”曹操揮了揮手說道。
“諾!”眾將答應一聲,便緩緩退出了中軍大帳。
……
一月後,校場上廝殺聲震天,只見五百士卒分成紅藍兩隊,手持長棍,棍子前端塗上白色石灰,一旦命中身體要害,立刻出局,場外有曹營眾將監督,這樣的訓練已經持續半個月了。
前半個月,曹仁等將領親自率領五百士卒負重長跑,整個曹營佔地十里,一圈下來就得三個小時,如此半月下來,所有人的體能都得到了質的飛躍。
後半個月,士卒們配合戰鬥、捉對廝殺、混戰、陣戰等,短短一個月下來,曹軍士兵裡修為最低者都是一流境界,現在的曹軍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像黃巾軍,那都是百姓組成的軍隊,完全是烏合之眾,不值一提;朝廷的軍隊,則都是三流境界的人組成的,這樣的軍隊已經算的上是精銳之師了。
而像董卓那樣的西涼軍,則大部分都是二流境界的人組成的,很少一部分是一流境界的人,因為他們經常與羌人、鮮卑人、匈奴人打仗,所以西涼軍堪稱天下精銳之師,這也是天下諸侯一致認同的。
現在曹軍的五百士卒全是一流境界組成的,他們上馬是騎兵,下馬是步足,其戰力可稱天下第一,尤其是五百精兵配合戰鬥,就算呂布率領他的幷州狼騎親來,也只有折戟沉沙的份。
曹操給這支軍隊命名為“虎豹騎”,至此曹營第一軍團正式成立,這支賦予了曹操全部希望的虎豹騎由曹營第一猛將夏侯惇統領。
“殺!”
“殺!”
“殺!”
雙方組成戰陣,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敵陣靠攏,喊殺聲震天,五百精兵組成戰陣,就算是夏侯兄弟這樣的頂級強者碰上,也不得不避讓其鋒芒!
“噹啷!”
隨著雙方主將的交戰,五百精兵好似開了閘的洪水猛獸,勢不可擋的廝殺起來。
場內表現最惹人矚目的便是唐寅了,縱觀整個戰場,除了兩位主將是後天六重強者,其餘人皆是一流境界。
唐寅已經突破到了後天三重,霸王槍使得更加霸道起來,他的勇猛表現,讓代表藍方的李典鬱悶不已,因為每次實戰演習,都讓李典不得不分出一個隊的兵力去專門抵擋唐寅六人,所以他們藍隊從實戰演習以來,就從沒有贏過,藍隊計程車卒更是對唐寅六人恨得牙癢癢,卻沒有一點辦法。
唐寅被升伍長,他則透過曹洪的關係,從五百士卒中挑了最強的五人當部下,這五人分別是石義、許飛、方慶、杜羽、葉三。
其中除倆徒弟是一流巔峰境界外,方慶、杜羽和葉三皆是一流八重境界,經過這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五人的潛能也被激發出來,石義和許飛順利突破到了後天一重,而方慶三人也突破到了一流巔峰境界。
唐寅在前衝殺,石義和許飛分別護住兩翼,方慶三人負責殿後,六人勇不可擋,凡是前來阻攔他們的藍軍皆被唐寅師徒殺得四散而逃,以他們的實力,在這場戰鬥中絕對是絞肉機的存在,簡直應了那句:“擋我者死!”
藍軍後陣,五位隊長眼見唐寅小隊衝陣,己方節節敗退,頓時大怒,只聽五人大喝道:“小子休要猖狂,我們來戰你。”
說時遲那時快,五人撥馬上前,一人手掄狼牙棒,一人手提開山刀,一人手持長槍,另外兩人眼見三人動了真火,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將長棍扔掉,順手從兵器架上取下兩柄朴刀,跟著三人進入陣中,向著唐寅六人殺去。
在陣外監督的曹洪見狀便要阻攔,卻被眼疾手快的曹仁擋了下來,只聽他淡淡的說道:“無妨,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好,省的將來在戰場上吃大虧。”
唐寅剛將一人挑飛出去,正想趁著空隙殺入敵陣時,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背向他右臂砍來,這雖然是刀背,但是要砍中右臂,少說也得骨斷筋折,唐寅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大怒,暗道:“不要臉的玩意,找死!”
危急關頭,好一個唐寅,只見他腳下鬼影迷蹤步用出,身體瞬間向左移動半步,右手長槍以閃電般的速度當頭砸來,藍方隊長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時,人已經被抽飛出去。
“噗通!”
唐寅那乾淨利落的一槍讓場外觀戰的夏侯兄弟眼睛一亮,不約兒童的讚道:“好手段!”
戰場上,其餘四位隊長眼見一個照面就被唐寅解決一人,不僅不害怕、恐慌,反而激起了四人的血性,四人對視一眼,齊齊向唐寅殺去,如果這不是演習,而是實戰的話,四人早已被唐寅秒殺了。
眼看四人殺來,唐寅不慌不忙,霸王槍法用出,四人只見無數槍影向他們殺來,分不清哪道槍影是真,哪道槍影是假,四人紛紛對著眼前的槍頭斬去。
“砰砰砰砰!”
只是讓四人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兵器碰撞聲並沒有傳來,而他們的身體卻已經飛了出去。
四人看到的槍頭只是唐寅迷惑他們的虛招,真正的殺招已經悄然出現,等他們反應過來上當了時,已經悔之晚矣。
隨著藍軍六位隊長的“戰死”,藍軍徹底潰敗,紅軍以付出百人的生命代價,成功的圍殲了藍軍,奪得了演習的勝利。
戰鬥結束,藍軍一方猶如鬥敗的公雞般無精打采、垂頭喪氣,而紅軍一方則是喜笑顏開,那模樣好似過年般開心,氣得李典破口大罵、鬱悶不已!
……
中軍大帳,曹操端坐首位,左右兩邊分別是曹營眾將,只聽曹操說道:“斥候來報,袁紹和張邈打起來了,我料張邈絕不是袁紹的對手,所以我們的機會到了。”
眾將聞言大喜,他們在營地辛辛苦苦的練兵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建功立業,如今時機已到,眾將當然不會錯過如此大好時機了,只見眾將紛紛單膝跪地請戰。
接下來曹操分別給眾將下達了作戰任務,唯獨曹洪被留了下來,待中軍大帳內只剩下兩人時,曹操望著曹洪說道:“子廉,此戰你就不用參加了,我有重要任務交給你去辦,這件事要辦成了,我給你記首功。”
曹洪激動的說道:“大兄儘管吩咐,洪絕不負大兄信任!”
“好!”曹操爽朗大笑,隨即便對著曹洪輕聲說道:“你只要……此次行動,我只給你五十人,你有決心完成任務嗎?”
“有,但我有個條件!”曹洪認真的說道。
“說吧!”曹操說道。
“將唐寅那個伍調撥給我,這樣我把握大一些!”曹洪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然後神情凝重的說道:“去吧!”
“諾!”
……
深夜十分,官道上突然出現了十餘輛馬車,這些人身穿上等蜀錦,馬車上放的全都是蜀地布匹、絲綢等貴重物品,隨行家將五十人,一行浩浩蕩蕩的向陳留快速前進。
為首一輛馬車上坐著兩名青年,此二人正是曹洪和唐寅,只聽曹洪神情凝重的說道:“此次任務有二,一是奇襲陳留城,二是掌控張邈全家老小,不能讓一人逃脫,如果失敗,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你有什麼好注意沒?”
“靠!”唐寅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起來,沒好氣的問道:“就咱們五十人去?你確定?”
曹洪面色尷尬的說道:“沒辦法,大兄只能騰出這點人手給我,你一定要幫我啊!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唐寅沉思片刻問道:“陳留城內有內應否?多少兵馬守城?守城將領是誰?實力如何?城內兵力部署你是否知道?一日換防幾次?多長時間換防一次?張邈家眷又在何處?家裡護衛有多少?實力如何?事成之後是否要通知主公?”
曹洪被唐寅這一連串的問話給搞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一臉狐疑的問道:“你……真是十六歲?”
唐寅心頭一跳,隨即便得意的說道:“什麼是天才知道不?”
曹洪笑罵說道:“行行行,你牛,你厲害,那你將陳留城拿下來吧!”
唐寅:“。。。”
兩人笑鬧幾句,便回到正題,只聽曹洪說道:“城內有我族弟曹純以及家僕五百做內應,城內守軍五千,除了四門分別駐守一千人外,太守府和糧倉各駐紮五百精兵,守將乃是卞喜,後天五重境界,善使流星錘,此人乃黃巾賊出身,被張邈看中,這才成為了陳留守將。
城內守軍一日換防三次,白日比較放鬆,早上換防一次,晚上則是傍晚和深夜換防。
張邈的家眷全部住在城西郊區,家族僕人和護衛差不多有一千人,護衛統領是張邈族子張猛,此人乃後天七重的實力,使用一柄開山刀。
事成之後,需要張邈正妻王氏的信物和手書一封,以最快的速度送給大兄,幫助大兄順利收降張邈殘部。”
唐寅點了點頭,聽著曹洪的解說,看著簡易的地圖,唐寅面色逐漸凝重起來,正在口若懸河、唾沫橫飛的曹洪見狀,疑惑的問向唐寅道:“咋了?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是張邈家眷與太守府、糧倉成為犄角之勢,一方有問題,其餘兩處就能及時支援,你說問題大不大!”唐寅沉聲說道。
“所以大兄點名派你來做指揮官呀!一是對你的信任,二是鍛鍊你的能力嘛!”曹洪認真的將曹操的意思給扭曲了,曹操本意是鍛鍊曹洪的指揮能力,他卻說成了是鍛鍊唐寅,曹洪這廝並不傻,只是頭腦用錯了地方而已!
唐寅“前世”活了百年歲月,又豈能看不穿曹洪的這點小聰明,他也不拆穿,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然後表情變得鄭重說道:“伯虎一定不負主公信任,完成這次任務。”
曹洪适時的說道:“我已經對其他人吩咐過了,此次行動由你指揮,你有什麼命令,直接下達便可,這些人中也包括我在內,都聽你指揮。”
唐寅內心暖暖的,曹洪這廝對他是真心好,唐寅暗暗下定決心,將來一定不會再讓他鬱鬱而終。
一行人快馬加鞭的趕路,終於在天矇矇亮時趕到了陳留城下,此時城門剛剛開啟不久,過路的行人寥寥無幾,門口站崗的小兵都在打著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唐寅一行人的出現,立刻讓守城士卒們精神抖擻起來,只聽城門樓上的守將大喝一聲道:“收吊橋,下面何人?快快止步,不然殺無赦!”
隨著將軍的一聲令下,城下士卒急忙將吊橋收起,同時城樓上的弓箭手們紛紛弓箭上弦,對著唐寅一行人。
曹洪勒住馬匹,上前對唐寅小聲說道:“此人叫何七,後天二重境界,乃東城門守將,為人最是貪財好色。”
唐寅點點頭,對著來到身旁的葉三耳語了幾句,他是六人中年齡最大的人,面相長得老實巴交,最適合幹這種事了。
葉三快跑幾步,一人來到護城河前停下,對著城門樓上的何七大喊道:“官爺且慢動手,我等乃是曹家商隊,剛從益州歸來,有曹公手令在,請將軍過目!”
站在城門樓上的何七聞言,暗道晦氣,別看他是城門守將,但是他可不敢得罪現在的曹家,曹操奉天子密詔邀請天下英雄共同討伐董卓,在諸侯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尤其是他率領精兵追殺董卓的壯舉,更是讓曹操的名聲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席捲天下,讓天下英雄敬服,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守城將領所能得罪的。
“放吊橋!”何七不敢怠慢,急忙讓士卒放下吊橋,同時親自下了城樓,向著葉三走去。
不多時,何七來到葉三面前兩米處停了下來,葉三急忙將曹操的官碟遞了上去,嘴裡更是客氣道:“將軍守城辛苦了,這點心意還請將軍收下,給弟兄們買點酒水喝!”
何七接過官碟隨意的看了一遍,見沒什麼問題,便順手將葉三遞上來的十錠黃金收進懷中,嘴裡更是笑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將軍客氣,那……”葉三笑眯眯的道。
“放行!”何七爽朗的揮了揮手說道。
葉三對著身後的車隊輕輕一揮手,唐寅和曹洪便駕著馬車緩緩的進入了陳留城。
……
陳留城內建築層層疊疊,一眼望不到頭,街道四通八達,路兩邊商鋪林立,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
曹洪這廝從進城便不老實起來,嘴裡吧啦吧啦個不停,說的都是他小時候和曹操等兄弟乾的光輝事蹟,比如今天偷了誰家雞,明天上了哪家姑娘,聽的唐寅一陣好笑。
車隊來到了東城區曹仁的府邸門前,此時只見曹府門口站著十數人,為首者乃是一位年約二十的青年。
青年身穿黑色錦袍,身高八尺,面如冠玉,身材中等,和曹仁的模樣有八九分相似,站在那裡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優雅之感。
曹純字子和!
境界:後天七重!
技能:騎射(上將之才)!
心智:八十!
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愚忠!
“子廉兄!別來無恙否?”曹純看到曹洪,微笑著打招呼道。
“哈哈,純弟!越來越帥了啊!”曹洪跳下馬車,上前給曹純一個擁抱,大聲取笑道。
曹純臉色微紅,很快便恢復正常,表情略微得意道:“反正比你帥,兄長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嫂子啊!”
曹洪“嘿嘿”一笑,一把將唐寅拉到身前說道:“純弟,這是伯虎,汴水大敗,是他救了大兄的命,更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
“哦!”曹純驚訝的上下打量了唐寅一陣,見他年齡十五六歲,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在他面前鎮定自若,不卑不亢,不禁對曹洪的話相信了幾分。
“在下唐寅字伯虎,見過曹純大哥!”曹純此時尚未參軍,而唐寅的年齡又比他小,只能吃點虧叫大哥了。
“嘿嘿!快進府說話!”曹純讓過半個身子,邀請眾人進府!
曹仁父母早亡,只有曹純這一個親弟弟,兄弟二人感情頗深,曹操起兵時,曹純還不到二十歲,曹仁更不捨得他冒險,所以一直在家苦讀兵書,苦練武藝!
很快眾人便穿過院子來到了會客廳,三人落座,待僕人上了茶水,曹純才開口問道:“具體情況你們是否都清楚了?”
曹洪和唐寅互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不知你們準備如何行動?咱們只有兩天時間,還是早完成任務的好,省的耽誤大兄謀劃!”曹純面色凝重的說道。
曹洪神態輕鬆的端起茶杯喝起茶來,絲毫沒有擔憂之色,他對唐寅信心滿滿!
唐寅眼見曹洪這廝悠哉悠哉的喝茶,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曹純又目光灼灼的望著他,氣得他內心破口大罵。
平復了一下心情,唐寅開口說道:“透過了解,我們攻取哪一方都會驚動其他兩處,所以我建議……你們以為此計如何?”
“噗!”
曹洪激動的將茶水吐了唐寅一臉,望著唐寅緩緩說道:“你……狠!”
曹純也是一臉佩服的望著唐寅,那表情都在臉上寫著呢!
接下來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覺得沒什麼大問題後,便下去準備去了。
……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黑暗的街道上突兀的出現了五百身穿紅色鎧甲計程車兵,為首三人一個比一個英俊,一個比一個年青,正是唐寅三人!
如今朝廷還掌控在董卓手裡,諸侯聯盟才剛剛解散,地方上的駐軍還沒有來得及改變鎧甲顏色,唐寅便讓曹純準備了五百身漢朝鎧甲,一行人有模有樣的快速接近太守府!
太守府門前不管什麼時候,始終都站著六名士卒,今天也不例外。
正在站崗計程車兵突然看到遠處正有“自家”士卒靠近,紛紛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警惕的望著唐寅一行人,如果發現不對,他們會立刻敲響戰鼓示警!
“前方哪位將軍帶隊?”六位士卒之中一人大聲問道。
“是我,何七!”唐寅說道。
六名站崗計程車卒一聽是何七將軍的聲音,明顯放鬆了警惕之心,伍長繼續開口問道:“將軍不在東城門守城,來太守府是否有軍務?”
“不錯!”說到不錯時,唐寅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六人二十米處,走到這個距離,六人已經沒有了生還餘地。
“噗噗噗噗噗噗!”
六人看清唐寅面貌,頓時一愣,就在他們反應過來上當了時,六柄帶著死亡之氣的飛刀如毒蛇吐信般射入了六人咽喉。
“噗通!”
六人一齊倒地,顫抖兩下便離開了這個世界,而曹純身後的家僕們則快速上前,將六人的屍體拉入陰暗處,然後分出六人站在了太守府門前,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夜色又暗了下來。
曹洪和曹純對唐寅的暗器手法佩服不已,暗道事成之後一定要向他請教。
可惜他們不知道唐寅為了練習暗器用了多少個春秋,受了多少常人接受不了的痛苦,如果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將唐寅驚為天人不可。
五百人的隊伍不散,繼續向著太守府內走去,路上遇到的巡邏士兵,唐寅如法炮製,一路下來,三人身後的五百家僕,只剩下了最精銳的五十虎豹騎成員。
“砰!”
太守府後院,自從張邈離開陳留城,這裡便是卞喜的安樂窩了,此時的他正在床上左擁右抱、氣喘如牛。
“啊……啊!”
兩道高分貝的女生尖叫傳來,響遍了整座太守府,曹洪忍不住上前調笑道:“叫啊!叫啊!就算你們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唐寅和曹純兩人的臉色一黑,還沒等他們開口,便聽穿好衣服的卞喜大喝道:“爾等何人?為何擅闖太守府?難道你們想造反?來人……來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