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廣陵城上下忙碌。
多地開工建造,且並不用服徭役,而是有工錢幹活,每日管三餐飲食,對百姓來說絕對不敢相信。
不過其中的限制便是,每戶只允許一人參工,畢竟方案剛剛提上日程,所需工作崗位並非很多。
書房內,楚昊處理著各地送上來的文書,這些也是楚昊主動要求做的,畢竟日後其要爭王爭霸,若是連基礎的政務都不懂,談何爭霸天下。
鐺鐺鐺
“主公,壽春來信。”房玄齡敲門輕喃道。
“壽春?可知何事啊!”楚昊落筆,輕閉瞳孔,手指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
“信封乃袁術派來的,不知何事。”房玄齡聽著那道帶著些許疲意的聲音,不由帶著苦澀,道。
語落,沒有三息。
吱嘎~,房門拉開,看著已然高照的豔陽,楚昊有些睜不開眼。
“進來說吧!”說完,楚昊拖著疲倦的身體再度折返書房。
“主公,信件。”房玄齡恭敬呈了上去,近些日子因為各地的開工政務尤為繁忙,房自己還好,可楚昊畢竟不精通政務,處理起來有些麻爪。
接過,拆開。
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漸漸凝重,到後來楚昊更是直接起身,失神良久,看向房玄齡,驚詫道:“袁術這是何意,竟然要將女兒下嫁給我……
可袁術只有袁耀一個長子,並無其他子嗣啊!”
語落數息,房玄齡原沉思目光卻是猛然一縮,緊著眉頭,“主公,這袁術身旁有高人指點呀!他這是想孤立主公你,讓你只能倒向他啊!”
“玄齡你此話何意?”楚昊瞳孔縮了縮,其也覺得奇怪。
“主公,你原本就是袁術麾下,如今其更是下嫁小女給主公您,而這些在外人看來就是主公與袁術已然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啊!”房玄齡一時間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皺眉沉思著。
聽完,楚昊咬緊牙冠,鐵拳緊握一起,攥皺了書信。
砰,一把拍下,“這個袁術,還真是懷疑到我頭上了。”
“主公,此事再說無用,現如今應該想辦法應對眼前局勢才是。”房玄齡也是勸解。
“他想受制與我,沒那麼容易。玄齡,若我現在委言拒絕,你覺得如何?”楚昊有些惱怒,試問道。
“萬萬不可,如今主公處境已然如履薄冰,若現在拒絕,袁術定然發兵討伐主公,到時將前功盡棄,兩敗俱傷啊!”
“那應該如何?難不成真要將自己綁到袁術的賊船上麼?”楚昊神情忽然有些壓抑。
“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否則主公這大半年的經營將付之一炬,從頭開始啊!”房玄齡沉思良久,也是給出了答案。
“不過他有張良計,我到也可設計一出過牆梯。”嘴角勾起陰險的笑意,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