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府內,下人庭院處的石臺旁,楚昊不知從何處摸來了一支毛筆,此時正在那十張白紙上書寫著字樣。
片刻,楚昊輕吹了口氣,帶著笑意再度跑了出去。
每家大院的牆角下,都不時出現了楚昊的身影,而與之對應的則是那晃晃喲喲飛入院內的紙飛機。
半晌,楚昊也是跑完了,整整十架飛機,分別從不同角度,飛入了五個宅邸內。
躺靠在一個牆角下,楚昊翹著二郎腿,吹著小口哨,悠然自得。
從半晌午,到晌午,再到日落黃昏,楚昊從開始嬉笑,到後來的再等等,到最後那哭喪的臉。
十張紙飛了,卻沒有一單生意上門,可見這些下人多麼頑皮。
起身,楚昊撇了撇嘴,出師不利,只能想想日後在如何賺錢了。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欲抬步而走時,一個半百老者進入了楚昊視線當中。
老者衣著周正,此時卻到處掃視著什麼,顯然是在找人。
楚昊笑意瞬間掛起,屁顛顛的跑了過去,很是自來熟說道:“喂老伯,你是不是在找我呀!”
“蒽~,”有些佝僂的身軀轉了過來,捏著下巴的鬍鬚,搖了搖頭自喃道:“不像,不像。”
“額!老伯,你說啥不像啊!”楚昊苦著嘴角,難道這最後一點的希望也要破滅麼?
顯然,老者沒有閒心理會一個貧苦百姓,而是從袖中取出一張褶皺的白紙。
輕眯著老眼,再度看了一眼上面書寫的地址,低喃道:“也沒錯呀,就是這啊!”
“老伯,這東西是我,我家師的,剛才其讓在下再此盯看,尋找有識之人。”楚昊神情一緊,接著眼珠一轉,連忙改口道。
畢竟沒有人知道這東西是福是禍,楚昊也是多留了一個心眼。
“哦!閣下所言屬實?”老者白眉輕挑,詫問道。
“這是自然,家師遊歷天下,嘔心瀝血,改良了這造紙術,如今大成,特令在下再此等候,商討售賣此物。”楚昊三言兩語將其中端倪都推給了那個三無家師,還一本正經的道。
凝視打量楚昊數息,“既然小兄弟負責售賣,那老奴敢問,令師可否將此工藝傳給我朱家,並不與他人告知,至於價格,我想家主絕對不會虧待。”老者輕眯著小眼,試問道。
“咕嘟,”輕輕的吞了口唾沫,楚昊自然知曉賣工藝和賣產物的區別,雖然金手指裡面也有改良後的造紙術,但是此時楚昊並沒有此想法。
“老伯,家師特意告知,此乃他的畢生心血,並不打算售與他人。不過既然與朱府有緣,等家師西去後,小人再將此工藝授予朱家,如何?”楚昊說話也算是圓滑。
“蒽……,也罷,此事強求不得呀!”苦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令師願以單張售賣,不知幾許錢銀一張呀!”老者溫和輕笑,試問道。
擦,這還真把楚昊給難為到了,他也不知道應該售賣幾許錢銀。
故作鎮定,準備詐老者一詐。
“老伯,洛陽紙比之如何想必你也知道,如此老伯覺得應該幾許銀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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