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失蹤的新娘子,就有一個是京兆府尹的侄女。”
“難怪了。”
姚沛宜將卷宗放下,“你說為何失蹤的都是新娘子呢?”
姚放:“我看過京兆府尹交給開封府的卷宗,當地人將這件事傳得神乎其神,說是幾年前有個新娘子出嫁,
當日發現新郎官和自己的手帕交偷情,悲憤之下,新娘子撞牆自盡,這些時日消失的新娘都是被怨鬼帶走了。”
“我去。”
雷妙妙啃了口梨,將話本子砸在小几上,“這比話本子寫得都離譜。”
“案子肯定是人為。”
姚沛宜思忖,“但我覺得,若是消失了這麼多人,說明這背後的兇手本領高超,
咱們恐怕還真不能這樣大搖大擺去查案,免得打草驚蛇。”
因是燕帝吩咐,這次去京兆府帶去的侍衛不少。
恐怕還不到京兆府,兇手就要發現不對了。
“嗯,這話倒是有道理。”
姚放想道:“等會兒午飯的時候,我去跟俞定京說一下吧。”
“對了。”
姚沛宜拉住人,“等會兒用午飯,中途若進城,你將我放下去一趟。”
姚放不解,“做什麼?”
……
俞定京用過午飯,姚沛宜都沒回。
時來打量著人的臉色,擔心道:“主子,你的臉色有些發白。”
“沒事。”
俞定京方才摸過額心,是有些發燒,“我睡會兒就沒事了,你下去吧。”
待人離開,他才躺下休息。
也不知睡了多久,車內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俞定京昏昏沉沉的厲害,只是為將多年的警覺,仍讓他在聽到動靜後清醒過來。
姚沛宜溜上車後,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才看向榻上人。
男人面頰染上了異樣的酡紅,身上也沒蓋被褥,高大的人蜷縮起來,像是很沒有安全感。
姚沛宜連忙將薄毯蓋在他身上。
只是剛觸及他的衣襟,手腕就被人緊緊攥住。
“誰?”
一陣天旋地轉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俞定京強壓在身下,他的身軀沉甸甸的,她有些承受不起,換氣聲加重。
他的喘息聲也很粗重,亦很滾燙,和她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王爺,是妾啊……”
對上男人漆黑迷惘的瞳仁,和直白的警惕,姚沛宜心跳漏了一拍,小聲同他說話:“不是外人。”
“心繫他人者。”
俞定京眼神鬆散,不知是否將此情景當作夢境,沙啞著聲問:“如何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