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嫡女心聲太野,矜貴王爺迷昏頭

第61章 我只要夫君

【咦?】

【今日的夢咋這麼真實?】

【俞定京咋這麼沉呢?】

【左右是在夢中,我是不是可以趁機摸兩把腹肌了?】

【嘿嘿。】

小姑娘剛將手伸過去,沒想到就被對方緊緊攥住。

“姚沛宜!”

俞定京惱羞成怒抬起臉來。

“不是夢啊。”

姚沛宜瞧著對方狼狽起身,才後知後覺。

他偏開臉,“你知道就好。”

她撓了下後腦勺,忽然想起來,“對了,王爺,方才項大人找你什麼事兒啊?我方才好像聽他說邱才人出什麼事了。”

俞定京不自在地整理衣襟,也佩服姚沛宜的思維跳躍快,“邱才人上月選秀入宮,聽說性情溫柔,

這陣子不知為何性情大變,責罵下人,陰晴不定,宮人說她是得了離魂症,宮中怨魂多,附身在她身上,

父皇讓欽天監的人去看了,也想讓廣仁寺的住持去操辦法事。”

“欽天監都去看了?”

姚沛宜腦子裡忽然閃過先前預知夢中的場景。

【邱才人……】

“看來父皇很看重這個邱才人。”

俞定京聞言瞥了眼她,“打什麼鬼主意?”

“王爺,等廣仁寺的住持入宮,我能一起去看看嗎?”姚沛宜問。

“又想去看俊男了?”對方冷不丁問。

“啊?”

姚沛宜慢半拍才想起來,原先雷妙妙誇過廣仁寺住持虛塵長得俊,連忙道:“我是想去看看邱才人。”

俞定京眸底微動,想起項越離去前所說,道:“後日宮中操辦賞菊宴。”

“我也可以去嗎?”姚沛宜朝他眨了兩下眼。

“嗯。”

他偏開臉。

賞菊宴是宮宴,他得出席,姚沛宜作為王妃,自然得一同赴宴。

“……”

夜深,姚沛宜躺在床上思索著預知夢。

雖然距離預知夢已經好幾個月了,但夢中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今日姚沛宜在書房聽見項越和俞定京說的那位邱才人。

也在預知夢中存在過。

不過當時她是作為俞雲的妻子前去赴賞菊宴。

不知怎麼,邱才人在宴席中竟然發了瘋。

而後沒過許久,她就聽說了邱才人被燕帝處死的訊息。

她不免對這事兒有些好奇。

若邱才人只是神智混亂,也不至於殺了她。

她究竟是如何觸怒燕帝,才得了這樣的結果。

這樣想著,她也睡不著,給雷妙妙寫了封信,交給福兒讓她明日送過去。

到了賞菊宴當日,姚沛宜隨俞定京一塊入宮,今日男女未曾分席,宴席午時才開始,女眷們大多跟隨著司空貴妃去菊園賞花。

姚沛宜和雷妙妙也不好留在男人堆中,跟著女眷們到了菊園。

“你信裡寫邱才人會發瘋,我這兒看著她還挺正常的。”雷妙妙壓低聲說。

邱才人是上月才入宮的,才不過十九,生得丰姿冶麗,只是面色發白,略顯柔弱,低眉垂眼候在司空貴妃身側。

完全看不出姚沛宜信中所說的離魂之症。

“昨日樞密院使來王府了,說的就是邱才人離魂症一事,連欽天監的人都去看了。”姚沛宜道。

“真是看不出來。”

雷妙妙打量著邱才人,“不過你覺不覺得她有些眼熟?”

姚沛宜跟著看了兩眼,“之前沒見過,你認識?”

“不是,你不覺得她長得和你家王爺有些像嗎?”雷妙妙抬眉。

“啊?”

姚沛宜二度看去,“沒有吧。”

雷妙妙欲言又止,“我先前聽我爹說的,這位邱才人入宮選秀被官家一眼就看中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她好看。”姚沛宜摸著下巴。

“不對。”

雷妙妙道:“是因為她長得像德妃。”

姚沛宜一愣,“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因為長得像德妃,所以才被父皇垂憐?”

“嗯。”

雷妙妙一本正經,“我爹是這麼說的。”

姚沛宜若有所思,只是隱隱感覺總有目光黏在自己身上,怪不適的。

“皇嫂心不在焉地在想什麼?”俞存嬌的聲音從貴妃身側傳來。

姚沛宜回神,“沒什麼,就是在想今年的花開得很好。”

“原來是在想花啊。”

俞存嬌似笑非笑,“我還以為,皇嫂是因為雲弟定婚,所以才魂不守舍。”

俞雲同右相之女廉僖的婚事是在前兩日定下來的,燕帝賜婚,於下月十四日操辦。

這件事姚沛宜也聽說了,眼下瞧著俞存嬌揶揄的眼神,不禁生笑:“五妹這話便是說笑了,

九弟成婚,我這個做皇嫂的自然是高興都來不及,

若五妹真要說我魂不守舍,不如說我是為了考慮九弟成婚送上什麼大禮更為妥當。”

司空貴妃聞言瞥了眼俞存嬌,“嬌兒,同皇嫂說話要注意分寸。”

俞存嬌斂唇,“兒臣只是覺得,正好廉姑娘也在這兒,有什麼話還是要說清楚才好,免得徒生誤會。”

姚沛宜聞言跟隨著俞存嬌的目光,看向貴妃身側另一個身著藕青蜀繡牡丹錦裙的女子,容貌不說天姿國色,也算氣質出眾,一雙水眸恰如池中青蓮,出塵清雅。

“娘娘,五妹這話,妾身是聽不懂了,什麼叫誤會?妾身同廉姑娘之間應當有誤會嗎?”姚沛宜適度裝傻。

眾人心知肚明,只是這會兒都不敢吭聲。

司空貴妃微笑,“你五妹是個頑皮性子,沛宜莫要計較,日後廉僖過了門,都是一家人。”

“臣女拜見王妃。”

廉僖微笑上前,“都說王妃絕色佳人,眼下一瞧果真如此,臣女愛菊,菊花淡泊,素不與人相爭,

如今臣女瞧王妃,便覺您比菊花更動人。”

雷妙妙眯起眼,壓低聲說:“這女的該不會是在陰陽你吧?”

姚沛宜莞爾,“廉姑娘人生的美,話也說得動聽,不過我素來不喜與花花草草相比,

菊花再美,再淡泊,但同活生生的人作比較,豈非小家子氣。”

廉僖眸底微動,笑道:“王妃說的是。”

司空貴妃面上笑容收斂乾淨,“時辰不早了,還是回席間吧。”

“你方才那話說得有意思。”

雷妙妙忍著笑,“你瞧那廉僖臉色都青了。”

“她對我有誤會,我懶得同她爭,還是暗示她幾句為好。”姚沛宜收回視線。

燕帝入座宣告開宴,群臣舉杯共享美酒,司空貴妃和眾嬪妃相繼起身向燕帝敬酒,忽而席間傳來一道尖銳的笑聲。

眾人紛紛看去。

是邱才人撐在桌案上,一改方才柔弱模樣,笑聲無法控制,越發詭異。

姚沛宜皺眉。

【真發瘋了?】

燕帝見狀亦臉色不好看。

邱思思前陣子情況不好,這兩日欽天監的人過去後好了許多,燕帝才讓她過來的,沒想到如今在席間竟然發作。

“邱才人喝多了,扶她下去吧。”

“別碰我。”

邱才人眼珠子瞪得圓鼓鼓的,猛地起身將席間酒盞碗筷掀翻,嚇得眾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緊接著,女子又是一陣陰森發笑,捂著頭時而痛哭,時而暴怒,甚至要衝向燕帝的位置。

俞定京當即起身阻攔。

“是你啊。”

邱才人死死地盯著俞定京,像是在看一箇舊相識,“你這些年過得很不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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