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呀?”
姚沛宜的嘴被對方惡劣地摁了兩下,粗糲指腹蹭過她的唇瓣,害她緊皺眉頭。
“你今日為何塗這樣濃的口脂。”俞定京垂眼看著她。
“濃嗎?”
小姑娘雙手背後,得意地將小臉抬了起來,“不好看嗎?”
俞定京一頓。
日光下,美人宜笑宜顰,碎髮俏皮地被風波動,淌過鮮亮眉眼,顧盼生輝,千嬌百媚。
胸膛內的跳動又開始不聽話起來。
俞定京攥緊拳。
他埋怨地想。
都怪這風。
怪這該死的口脂。
怪日光過分耀目。
“都怪你。”他極輕的聲音說,似埋怨,更似委屈。
姚沛宜以為自己聽錯了,“怪我?什麼啊?”
【他怎麼奇奇怪怪的?】
“姑娘是要買金釵嗎?”
一個打扮幹練的婦人過來,笑盈盈道:“我是這兒的掌櫃,姑娘很適合這金釵呢。”
“是嗎?”
姚沛宜作勢摸了摸金釵。
“這金釵是我們鋪子的鎮店之寶,賣得最好了,若得此釵,即獲良緣。”
掌櫃笑:“許多公子買給自己的心上人呢。”
【心上人……】
姚沛宜眸底微動。
“不知是哪位公子來付賬呢?”
掌櫃瞧見姚放也走了過來,好奇道。
“別看我,我是她哥,親的。”
姚放收回目光,轉身就走。
姚沛宜瞄了眼俞定京,【算了,他肯定也不會買的。】
【還是別留在這兒,免得尷尬。】
“我先去別的鋪子看看,等會兒再來買。”
姚沛宜將金釵放下,跟著姚放往外走。
“公子,您要買嗎?”掌櫃期待地看著俞定京。
“……”
姚沛宜剛走出鋪子,就拉住姚放,“方才你聽見了嗎?”
兄妹的關注點總是相似。
“邱才人撒了謊。”
姚放道:“她爹怎麼可能給她送男女間示愛的玩意兒。”
“我看她很在意那金釵,又撒謊,肯定不尋常。”
姚沛宜餘光見俞定京出來,忙道:“說不定,這金釵和邱才人的離魂症有關。”
“我會讓人去查她。”俞定京道。
“宮女失蹤一事也古怪得很。”
姚放摸著下巴,“邱才人說和她無關,應該沒撒謊,我今日去問過尚書內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