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京急忙叫停:“就在外頭給我吧,我伸手出來。”
“好。”
姚沛宜忍俊不禁,隔著屏風都能想象到男子通紅的臉和耳根子,順著屏風拐角,將褲子遞給了人。
“你快些換噢。”
俞定京邊穿褲子,邊道:“好,我馬上就……”
“嘿!”
小姑娘從屏風後蹦躂出來的瞬間,俞定京正好將褲腰帶繫好,望著先是興奮而後大失所望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你……”
姚沛宜的目光從他嚴嚴實實的下半身挪開,又落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方才被熱水泡久了,透著層薄粉,叫人目光根本移不開。
肩寬腰窄,胸肌結實,兩條胳膊更是肌肉線條堅實。
姚沛宜不禁嘴角上揚。
她吃得可真好。
“沛沛……”
俞定京無奈地捂著胸口,委屈地瞥了眼人,“你…能不能別這樣……”
“別那樣?”
姚沛宜若無其事地抬起臉,心想沒上手就不錯了,怎麼又裝出這貞潔烈男的模樣。
“別這麼壞。”
他小聲說完,發紅的面頰呈現出難堪的神色,心底又有些滿足和驕傲的。
常年征戰,又不乏鍛鍊習武,他這身子才練成如今模樣,從前他本是不在意的。
後來成了婚,意外發現小姑娘對他的身子格外…重視。
這樣也好。
他的沛沛年紀小,心思未定,倘若以後要移情別戀了,他還有挽留她的資本。
心底越發堅定日後要加強鍛鍊。
“我哪裡壞了?”
姚沛宜指尖戳了下他的腹肌,那滾燙的身軀跟著顫了顫。
男人眼神漆黑又極度乾淨,就像是虔誠忠實的小狗狗,直直看著她,明知她的壞心眼,又不道明。
“說啊。”
姚沛宜大著膽子上前,踮起腳尖,雖然還是沒有他高,但總歸視線齊平了些,趾高氣揚地睨著他。
“我哪裡壞了?我分明就是怕你著涼,所以趕緊進來提醒你。”
忽而。
她後腰覆蓋上一隻大掌,微微用力,她腳尖當即不穩,直接壓在了他的胸膛上。
男人沒穿上衣,她又只穿了單薄寢衣,兩具身軀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箇中滋味,只有兩人自己清楚。
感受到男人發燙結實的胸肌腹肌,姚沛宜不禁嚥了口唾沫,慫了起來,“你幹嘛呀,別搞我,要吃飯了。”
俞定京低頭看著她,咬了下她的耳垂,報復道:“分明是沛沛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