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黎錚左等右等,不知道沈若瑜正沉浸在新開闢的空間內四處暢遊。
他想,沈若瑜和方謹單獨出去談話後,很久都沒回來。
不會是被方姨為難了吧?
黎錚思忖了片刻,還是決定去找方謹要人。
眼見值班的時間已過,駐防的軍官們平時不值班都會換上常服,黎錚也不例外,打算換身衣服再去。
夕陽西下,餘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給男人光潔寬闊的肩背撒上了一層金黃的光。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大理石雕刻,極具線條感和力量感,像是希臘最精美的人體雕塑。但這雕塑上卻有著數不清的傷痕,有深有淺,大多是槍傷、刀傷,還有彈藥碎片崩上去的傷痕,看起來美中不足。
但這美中不足,落在沈若瑜眼裡就成了傷痕美學。
她一推開門就看到這場景。
差點噴鼻血。
“你…怎麼不敲門?”
黎錚轉身看到她的身影,下意識就拿襯衫披上,蓋住了一身春光。
但沈若瑜哪裡捨得。
她飛快地關上門,快走了幾步後,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心滿意足地環抱住黎錚的身體後,沈若瑜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來。
“別動,讓我再抱抱。就當是我給你做飯的獎勵。”
黎錚看著懷中微閉雙眼的嬌憨美人,呼吸都忍不住放輕了,由她抱著,也假裝沒看到她故意把自己身上的薄襯衫扯掉。
下腹處起了火。
他卻不得不忍著,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可作亂的人還渾然不覺,那雙手不經意地在他腰腹上四處揉捏。
算了,隨她吧。
黎錚眼底的光柔和下來。
他此刻都沒意識到,自己看沈若瑜的眼神是那樣溫柔、沉溺,像是看在他身上呼嚕舔毛的貓。
過了許久,太陽都下山了,窗外也染上了沉沉的夜色。
沈若瑜抱著他都快睡著了,感覺有人在輕聲叫她,她揉了揉眼,對上男人放大的英俊容顏。
“你睡著了。”
黎錚很少見地彎著唇笑了,點了點她的鼻尖,“你要在這兒睡嗎?這可只有一床被子。”
看了看值班室只有一層薄薄木板的單人床。
沈若瑜立刻搖了搖頭,“不,回家睡!”
她這幾天把家裡的被窩搞得可舒服可軟和了,就等著和某人一起躺著呢。
可某人連著好幾天都不回家,今天,她一定把他拽回家。
黎錚給沈若瑜身上披了一層外套,輕聲說,“好。”
黎錚握著她的手,帶上空空的飯盒,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按他的級別,是有公車接送的。
但黎錚以前常年在戰場上,習慣了走路,再說部隊上離大院不到一公里,走個十來分鐘就到了,所以基本不用車。
考慮到沈若瑜的身體狀況。
黎錚問她,“要坐車回去嗎?”
沒想到沈若瑜一口回絕。
“不用!”
她可是剛加了7點給體魄呢,現在吃嘛嘛香,肯定不會再向上次一樣出糗了!
沈若瑜牽起黎錚的手,兩人並肩走出了值班室。
期間,一路計程車兵們都朝黎錚敬禮,投來好奇或羨慕的目光。
見慣不少大場面的男人卻有些臉紅了,還好,他常年訓練,面板曬成了介於蜜色和古銅色之間的顏色,臉紅也看不太出來。
一走到鎮子口。
剛吃完晚飯,正拿著大蒲扇在村口聊閒天的情報小分隊們,看到小夫妻迎面走來的樣子,頓時鴉雀無聲。
好半天才有人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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