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指著邊上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乖乖站在角落裡的張小花：“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做錯什麼了？要被張家人往死裡虐待？”
面對林昭昭的質問，讓付家人理虧。
從那些住院單來看，林昭昭跟孩子是在一年多前開始被張家人虐待的，而這個時間，正好是張建華跟付聽雪結婚的日子。
一切太過巧合，很難不讓人多想。
“現在事已至此，你想怎麼樣？”
“我要跟張建華離婚，孩子我養。”
“另外，這一年多的醫藥費，你們一分不少全部還給我。”
倒在地上的張建華聲音沙啞的說道：“你休想。”
張建華的聲音讓林昭昭幾步走到他跟前，一腳踩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
還在上面碾了碾。
背上傷口的痛讓張建華悶哼出聲。
“張建華，我給你臉了是嗎？”
“你也可以不離婚，不賠償我家的損失，但你也別想好過。”
“在場的人都是林建軍同志的領導吧？他唯一的獨苗苗差點兒被你父母打死，你說，如果他生前的戰友知道這個訊息，會不會弄死你？”
剛剛趕來的林建軍直屬領導，看向打電話讓他來的人。
“曾立，這是怎麼回事？”
曾立將林昭昭的身份，以及她們母女遭受虐待的事都告訴了眾人。
國字臉的男人聽完這話，瞬間暴怒：“張建華，你這個王八蛋。”
大步來到張建華跟前，無視奄奄一息的張建華，揪著衣領把人提起來，一拳一拳的打在張建華臉上。
付家人有心幫忙，看到打張建華的男人卻不敢動一下。
因為這個人就是林建軍的老領導。
當初林建軍是最有希望接替他位置的人。
林建軍出事的時候，他差點兒一蹶不振。
“我讓你虐待建軍的孩子。”說著又是一拳打在張建華臉上。
只剩下一口氣的張建華嘴角溢血，聲音虛弱的說道：“我不……不知道。”
“張建華，家裡多了什麼你爸媽都會事無鉅細的告訴你，你說你不知道，誰信？”
林建軍的領導丟開張建華，轉身看向曾立：“曾立，這件事你不處理好，我們沒完。”
“這件事我會秉公處理。”
曾立話一出，付聽雪有些撐不住，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曾伯伯，建華已經被打成這樣了，難道還不夠嗎？”
“老付，你說夠嗎？你覺得我這樣的懲罰過分嗎？”曾立沒有回答付聽雪的問題，而是轉身看向付聽雪的父親。
“你的懲罰不過分。”付聽雪的父親沉默良久，開口說道。
“爸……”
“聽雪，張建華的所作所為踩到了我們的底線，這孩子的父親是為了救他而死的。”
“也是他張建華主動提出要撫養孩子。”
“現在孩子被打成這樣，不管張建華是不是知道，他都要為此承擔後果，因為他帶孩子離開的時候跟我們保證過，一定會對孩子好，不會讓孩子受委屈。”
孩子的這些住院單，以及她身上的疤痕，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們這些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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