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卿道：“那你開一個飯館也不錯。”
葉棟樑擺手：“我這廚藝，大家吃吃還行，放出去那不是丟人現眼啊。”
梁可卿就沒提這事了，這東西也不好說，現在是有這條件，但人家沒這心思，她也不好去勸。
吃完飯，大家都洗洗準備睡。
梁可卿和高湛帶著兩個孩子回屋，高湛去燒火供暖，突然說：“我明天要回去，你跟我走嗎？”
梁可卿想了想，“走。”
那個家現在高湛他媽和妹妹住著，她再不回去，說不準兩人要鳩佔鵲巢了。
大床對面擺了一張小床，小床上方掛了一個簾子，一拉就會隔絕視線。
大床上方也掛了一個簾子。
這是雙重隱蔽啊。
“你搞這個幹嘛？”
高湛把木頭放進爐子，看了看她，“他們長大了，要有自己的空間。”
梁可卿似笑非笑問：“那你圍我們的幹嘛？”
高湛：“我們也需要私人空間，睡覺吧。”
小知脫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小床，還把石頭給抱了上來。
遠遠的瞪了她爸一眼。
對啊，她長大了，不能和爸爸媽媽睡。
可是爸爸都這麼大了，還和媽媽睡，才是真的不害臊。
高湛無情的把小床簾子拉上，“蓋好被子睡覺。”
小知不理他，給石頭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石頭兩面派，趴在枕頭上喊：“爸爸~”
高湛：“睡覺了，閉上眼睛。”
石頭不閉。
高湛沒管他了。
困了自然就睡了，屋裡暖氣足，他半夜會起來檢視兩人，不會凍著他們。
梁可卿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的作息，到點就困，脫掉衣服很自覺的往裡面躺。
“你怎麼突然要回去了，是要歸隊了嗎？對了，你身體怎麼樣？還沒拆線吧？”
高湛把燈關掉，“部隊裡有事，線上次回去已經拆了。”
“每天給我看看。”
高湛：“已經好了，不用看。”
腰腹上的疤很長，像蜈蚣一樣，疤痕還沒褪淡。
梁可卿不提了，明天她要看，高湛還能遁地不成。
軟的不吃來硬的。
*
清晨，意識到小知和石頭要走的葉功滿眼不捨。
對他來說，小知已經是他的好朋友了，他在這裡平時都沒有人和他玩。
高湛要走，丁源也得走。
現在是養殖場建設初期，葉棟樑在這要幹不少活，是沒有時間顧著兒子的。
高湛和梁可卿商量過後，決定帶葉功回家屬院住一段時間，順便給葉功解決上學問題。
葉功開心壞了。
葉棟樑很不好意思麻煩他們倆了，猶豫過後，還是被高湛勸動了。
千叮嚀，萬囑咐：“在高叔家要勤勞一點，眼裡要有活，地上髒了幫忙掃，家裡沒人的時候要看著弟弟妹妹。”
“不能搗蛋，要聽話，聽懂了沒？”
葉功點點頭，“知道了。”
他掛著自己舊舊的包，走向了停在門口的三輪車。
高湛把葉功抱進去，和丁源騎著腳踏車，先一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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