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晚聽著那些風言風語,攥緊了手指,加快腳步衝進顧家!
一進門就看到喬婉玲躺在沙發上,蓋著一個薄毯子
被她趕出家門好幾天沒回來的顧振茂,此刻穿得破破爛爛,臉上全都是灰塵,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孟秋晚靠近他以後,甚至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餿味。
顧深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垂著頭一言不發。
而婁芋此刻剛從廚房倒了一杯熱茶,端到了喬婉玲身旁,伺候她喝水。
喬婉玲一看到孟秋晚進來,眼裡全是厭惡,“你還回來幹什麼?你瞧你把我孫子都害成什麼樣了?”
她指著顧振茂道:“孟秋晚你看看,你的心還真是比毒蛇都要毒!為了跟孩子要幾十塊錢,不惜把他趕出家門,讓他流落在外,過著流浪漢一樣的生活,晚上差點被凍死!今天一大早去我病房找我,我都快心疼死了!”
顧振茂一看到奶奶為自己說話了,立馬哽咽著開口:“媽,你去外面打聽打聽,誰的媽是在兒子上學的時候就和兒子要錢的?你這分明就是逼著我去賣腎賣器*官,讓我割肉去賣,然後給你錢供養你!我只不過是一日沒有如你的願就落到如此下場,你真就不顧母子情分了嗎?連家都不讓我回!”
門外的人看著此情此景,都唏噓聲一片,感慨孟秋晚真是身為親媽,比後媽還要狠,這寒冬臘月的天氣,顧振茂沒凍死都算好的了!
婁芋在一旁也紅了眼眶,故作難過道:“秋晚姐,我去醫院看望喬阿姨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你們家老四,他實在是太可憐了!喬阿姨為了他連院都不住了,回家來修養,你再怎麼樣也不能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吧?再怎麼說他也是你親生的!你瞧他被凍得,都快長凍瘡了!”
孟秋晚看著喬婉玲他們一唱一和的模樣,忍不住氣笑了。
她鄙夷地打量著她,“婁芋你這些年時不時就趁我不在家往我家跑,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就算是我沒看見,可我左鄰右舍的眼睛也不是都瞎了啊!你和我婆婆是早有預謀,想要讓顧深霆和我離婚,你好上趕著做後媽吧?”
“上個月說你和腳踏車修理鋪的學徒好上了,人家為了你和家裡鬧翻了天要娶你,前幾天又有人說你和你們學校歷史老師談戀愛了馬上要結婚,現在你又要嫁進顧家,你一會兒這個男的一會兒那個男的,還真是懂得左右逢源!擱在古時候肯定是個做老*鴇的好材料,可惜了你生在現在,浪費了才華!”
她的話太一語中的,引得圍觀群眾鬨堂大笑。
周圍的議論聲,讓婁芋心虛又羞愧地捂住了臉。
此刻無論她再怎麼想反駁孟秋晚,也是不敢再說話了!
孟秋晚又望向跪在地上的顧振茂,抬起腳就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你個不要臉的小畜生!光想佔家裡便宜!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什麼時候給我倒過一杯熱水端過一碗飯?我都快病死了的時候都要給你上趕著洗衣做飯,你讓我去打聽,那你怎麼不去問問有沒有你這樣的白眼狼兒子?養條狗它都會幫我看門,養你個畜生有什麼用?我跟你要的錢還是我分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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