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好久沒有好好放鬆過了。
那天晚上和沈季澤一起，也不太盡人意。
......
沈季澤接到明霜電話，說要回家休息兩天。
關心了幾句，掛了電話。
車停在恆洲律所停車場，沈季澤下車。
他和慕少恆怎麼說早年也有幾分交情，只要恆洲律所不接明熙的案子，其他律所就更不敢接了。
他是一定不會和明熙離婚的。
.......
孤兒院。
恆洲律所的名聲太響，慕少恆更是恆洲律所的活字招牌。
明熙相信慕少恆的實力，但是有點不太確定萬一沈季澤找上他，他會不會動搖。
畢竟，她給的律師費實在算不上多。
“姐姐？”
小五拼好拼圖，想讓姐姐看，看到姐姐在走神。
明熙回神，小五那雙明亮的眸子直直看著她，讓她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熟悉感。
“拼好啦？”
小五乖巧點點頭。
明熙轉頭去看，微愣。
拼圖是一張一家三口外出遊玩的情景。
陽光、草地、風箏，還有家人。
她從不曾有過。
她的童年沒有，她結婚後也沒有。
明熙輕輕揉了揉小五的腦袋：“小五真棒。”
小五性子比較內向，到了孤兒院也沒有朋友。
孤兒院的護工說，小五平時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看書。
所有的空閒時間都用來看繪畫書了。
看不懂的地方和不認識的字很多，她會拿空白本抄寫下來，等孤兒院老師來上課時問。
她對知識有著強烈的渴望。
明熙想到沈媛。
沈媛對看書向來沒興趣，她最喜歡和明霜一起看電視，玩遊戲。
她說過很多次，最終都被沈季澤以孩子還小，不要逼著她學習打斷。
收起陳舊的回憶，明熙看小五的頭髮有些長了。
“小五，姐姐給你洗頭，剪個頭髮好不好？”
小五之前經常餓肚子，營養不良，髮質枯黃，小臉也是瘦的皮包骨。
在孤兒院幾天，和之前大變樣。
明熙總覺得小五變漂亮了。
不管明熙說什麼，小五都點頭。
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
明熙笑著拉起她的手：“走吧。”
沈媛到孤兒院，找到明熙，卻看到了媽媽對另外一個孩子那麼溫柔那麼有耐心，瞬間炸毛。
“媽媽，她是誰？！”
沈媛都忘了身上還有傷，從輪椅上站起來，衝過去。
惡狠狠把穿著理髮圍布的小五推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