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幕幕畫面。
想起來了。
為了母親的訊息,她答應了沈季澤的見面。
在‘海棠未雨’,沈季澤下了藥。
她中招了。
最後......
明熙看向霍擎洲。
最後,他來了。
再後來的記憶,斷斷續續。
但都告訴她一個事實。
她和霍擎洲,睡了。
雖然她被下了藥,但她是主動的那一個。
和霍擎洲睡了的尷尬超過了對沈季澤的噁心。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面對霍擎洲。
低下了頭,跟個鵪鶉似的。
霍擎洲垂眸,看著只穿了件小吊帶的‘小鵪鶉’,眸色幽沉。
“還沒想起來?”
周正從沈季澤嘴裡問出能散發出讓人中招的東西是什麼。
醫生告訴他,是一種特質的香水。
市面上根本見不到,一般都是在黑市出現。
無色無味,和空氣一樣,讓人防不勝防。
有市無價。
但對人體沒有傷害。
經常被上流子弟用來和女伴調情。
但沒說對記憶還有損傷。
見‘小鵪鶉’在他懷裡搖搖頭,霍擎洲眼底染上一抹擔憂。
“我讓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說著,要扶著明熙躺下。
“別去。”
明細一咕嚕鑽進被窩。
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霍擎洲喉結滾動,嗓音暗沉:“你,記得。”
明熙抬覺得沒臉見人。
躲在薄被子裡不出來。
她以前也只是性格開朗了一些。
但對待男女方面的事,真的很拘謹的。
和沈季澤唯一那一次,也是喝了加了料的酒,但她隱約記得那晚的記憶。
她生澀的渾身顫抖,沈季澤溫柔耐心哄著她。
到最後,才順暢起來。
她也沒想到,她昨晚竟然.......
霍擎洲試探掀開一個被角,看著她整個後背和肩膀都泛著淡淡的粉色,低頭溫柔親了親她消瘦的肩膀。
“我們是夫妻,我很喜歡你主動。”
喜歡死了。
是他曾經做夢都不敢想的。
“別說了!”
明熙從被子裡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慌亂捂住他的嘴。
誰知,微涼的親吻落在她掌心。
她手指一顫,連帶著身體都在發顫。
他怎麼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