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澤啞口,頓了頓:“她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
說完,起身離開。
沈二叔搖搖頭,給沈遠之打了電話。
沈季澤俊臉陰沉,揉著右肩從副院長辦公室出來。
季玖手裡拿著一束花,迎面走過來。
“阿澤,我聽說明熙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懷孕,還流產了,人在哪,我去看看她。”
舉了舉手裡廉價的白色菊花。
南潯在邊上一臉的不贊同。
“別胡鬧了,她和阿澤已經離了婚,她的事和阿澤都沒關係了。”
“什麼叫沒關係?”季玖還記著明霜在明熙身上受的那些委屈。
“阿澤都多久沒碰過她了,她要是沒和男人廝混,能弄出來一個孩子!”
季玖義憤填膺:“她和阿澤離才多長時間,是給阿澤戴綠帽子!”
他就是要去看看明熙現在是一副什麼鬼樣子!
懷孕流產,這是被外邊的男人玩爛了,身體承受不出才流產的吧。
霜霜之間承受的一切現在都報應在明熙身上。
這就叫報應不爽。
“阿澤,她在哪?”季玖臉上的惡意毫不掩飾。
沈季澤臉色有些沉:“她沒有懷孕,是例假,誰告訴你她在醫院?”
“沒懷孕?”
季玖有些氣憤。
“我花都買了,一定要送出去。”
幾塊錢的花能噁心到明熙,也是值了。
“季玖!”
南潯見沈季澤的臉色很難看,連忙拉住他。
“你說話收斂點。”
拿白色菊花送人,還當著阿澤的面,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畢竟當初和明熙結婚,也是阿澤同意的。
季玖不理解:“我收斂什麼?她本來就不守婦道,哪個好女人會鬧著離婚,還嫉妒自己親妹妹,甚至要把親妹妹送到監獄的。”
越說越生氣。
掙開南潯的手:“要是阿宴在國內,霜霜會受她一個孤兒的氣。”
“霜霜確實做錯了。”
“霜霜有什麼錯,要是明熙老老實實待在安城,又或者在五年前死在車禍裡,霜霜還會受這麼多委屈嗎?”
季玖維護明霜的話,理直氣壯。
絲毫不認為明霜做錯了什麼。
南潯對他的固執有些頭疼。
抬頭,看到沈季澤冰冷的目光。
“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我不希望這些難聽的話再從你們嘴裡說出來。”
季玖瞪大眼:“阿澤,你在說什麼?!”
南潯也很意外。
這是有史以來阿澤第一次在他們面前維護明熙。
難不成,離婚後,喜歡上明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