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洲如今的地位,即便是在酒局上也沒人敢讓他喝多。
但昨晚在‘海棠未雨’喝了不少。
回來後在其他房間洗乾淨了,才回臥室。
一覺睡醒,太陽穴隱隱作痛。
骨節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另一隻手去抱明熙。
抱了個空。
霍擎洲神色微僵,轉頭看去。
身邊空蕩蕩的。
微涼的觸感提醒他,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
抿了下薄唇,起床洗漱。
下樓,掃視了一圈,沒看到明熙。
問梁叔:“少夫人呢?”
梁叔看了他兩眼:“出去了。”
“沒吃早餐?”
餐桌上的早餐沒人動過。
梁叔忍了忍,沒忍住。
“少爺,你和少夫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你一定要珍惜,特別是要潔身自好.......”
霍擎洲:“........”
所以,是誤會他在外邊亂來?
霍擎洲按著眉心。
“知道少夫人去哪了?”
梁叔憂心忡忡:“不知道。”
他家老婆子經常說,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酸臭酸臭。
誰會喜歡爛白菜。
霍擎洲打電話給明熙。
明熙此時在燕大附近的一家早餐店。
上學時明熙經常來。
是沈季澤特意選的地方。
對面坐著帥氣俊朗的沈季澤。
沈季澤的態度和之前有著天壤之別。
會主動幫明熙提包,會拉椅子,會貼心詢問明熙的口味。
看吧。
他不是不會哄人,只是曾經哄的物件不是她。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說吧,什麼條件?”
明熙的冷漠讓沈季澤很傷心。
“明熙,我們好歹做了五年的夫妻,你有必要對我這樣嗎?”
明熙靜靜看著他:“不然呢?”
沈季澤神色微僵,眼底浮現不滿。
但想到今天見明熙的目的,沈季澤十分紳士給明熙夾了三鮮包。
“我只是想見見你和棠棠。”
沈季澤把姿態放的很低。
明熙一個字都不信。
沈季澤無奈放下筷子:“是真的。”
他開始對明熙訴說她離開後,那些讓他精疲力盡的事。
“老婆,我後悔了,我........”
“打住!”
明熙打斷沈季澤的深情懺悔,忍著噁心提醒:“沈季澤,你結婚了,我也結婚了,看在我們有過一段婚姻的份上,別來噁心我行嗎?”
沈季澤嘴角微抽,惱意在胸腔中翻山倒海。
垂下的眼底漆黑陰鷙。
她竟然說他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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