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關係,話從一頭金髮的蕭司棋口中說出來帶著些不正經的玩笑意味。
我點頭跟上,聽到前面的南楚哀嚎道,“好不容易聚一聚,怎麼定到那了,蕭總你太摳門了。”
蕭司棋嘖了一聲,“您快閉嘴吧,我想吃泰國菜了不行?你還想吃多貴的,蕭總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坐進車廂,汽車隨著嗡鳴聲奔上馬路。
“對了,妹妹你該上大學了吧?”蕭司棋問,“報哪裡了?”
我靠坐在真皮座椅上,聞言用餘光掃了一眼於準,捏了捏腿上的揹包,報了個學校名字。
由於成績一直還可以,我的選擇很多,一早買好了地圖,在上面圈了幾個距離這裡最遠的點,選了一間政法大學。
於準從沒問過我這些,他表現的毫不在意,跟每天都來接送我盡職盡責的哥哥判若兩人。
“這麼厲害,行政法學分數線很高的。”蕭司棋說著,從後視鏡裡遞來一個眼神,卻不是看向我,而是在看於準。
“離咱們這很遠啊。”
我蜷了蜷手指,低低的應一聲,“嗯。”
長衣長褲在接近三伏的日子裡有些難熬,在蕭司棋的車裡沒覺得熱,進入地下停車場到電梯間這段路彷彿瞬間被滾燙的熱氣包裹住了。
電梯轎廂內,我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於準站在我身後,他像一道屏障將我和另外一些人隔離開來。
餐廳在五層,電梯到達一層時又有人流湧入,我縮了縮肩膀,餘光裡於準伸出手在我肩膀外擋了一下。
“坐直梯?”他簡短地問。
正趕週末,人流大,電梯很快被擠滿,飄起各種複雜的味道和嘰嘰喳喳的談話以及笑聲。
我和於準之間的距離飛速拉近,他似乎低著頭說話,氣息都撲在我後頸上。
喉嚨滾了滾,我伸手勾了勾頸側,摸了一手薄汗的同時搖了搖頭,“不要。”
視線這東西在很多時候是實質性存在的,譬如現在,我感覺於準似乎在盯著我的耳朵看,而我對此毫無辦法,只能竭力控制呼吸,祈求面板的顏色不要變化的太明顯。
“很熱。”我低低的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說完才發現音調有點顫,原是想辯解,現在卻更加尷尬。
於準線條流暢的手臂驀地僵了一瞬。
電梯幾乎在每一層都要停一會,然而沒人再擠上來,多一隻腳都會使得報警系統響起。
我的內心彷彿也和轎廂一樣敏感,再多一點外力就會有動盪的風險。
電梯順利到達五層,我一步跨出去,悄無聲息的長長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準,你熱嗎?脖子都紅...”身後南楚耿直的嗓音分明,不知發生了什麼,他的尾音急急剎住,沒繼續說下去。
我和於準的朋友說了再見,告訴他晚上會一個人回家,便沒等他回答就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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