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人脈，有資源，也有秦家最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顧念之的反應。
顧念之的眉頭，微微一挑。
“秦家最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
“那是什麼？”
她知道，這才是霍華德，真正的底牌。
霍華德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秦家那個‘永生計劃’，雖然聽起來很唬人。”
“但實際上，他們遇到的瓶頸，遠比外界想象的要多。”
“他們的實驗資料，一直不夠穩定，副作用也無法控制。”
“最關鍵的是，他們缺少一種，核心的催化劑。”
“沒有這種催化劑，他們的永生，永遠都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而這種催化劑的配方和提煉技術，恰好，掌握在我的手中。”
顧念之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霍華德，竟然掌握著秦家“永生計劃”的命脈！
他跟秦家，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有過一些隱秘的合作嗎？
傅井然的資料裡，可沒有提到這一點。
難道，這是霍華德，隱藏最深的秘密？
“安德森先生，您這個訊息，可真是讓我意外。”
“既然您掌握著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麼不直接跟秦家交易？”
“我相信，秦震天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換取這個催化劑。”
“您又何必，捨近求遠，來找我合作呢？”
顧念之的每一個問題，都直擊要害。
她在試探霍華德的真實意圖，也在評估他話語中的可信度。
霍華德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色液體，眼神變得有些悠遠。
“顧小姐，你以為我沒有跟秦家談過嗎？”
“秦震天那個老狐狸，貪婪而又多疑。”
“他想要我的催化劑，卻又不願意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
“他甚至還想，空手套白狼，派人來竊取我的技術。”
“只可惜，他太小看我霍華德·安德森了。”
“我既然敢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他，就有足夠的把握，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霍華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和不屑。
顯然，他跟秦震天之間，早已積怨頗深。
顧念之的心中，漸漸有了一個清晰的判斷。
霍華德這次找上自己，並非偶然。
他是想利用自己，和自己母親留下的技術，來反制秦家。
甚至，是想取秦家而代之，成為那個掌握“永生”秘密的人。
這是一個，比秦震天更加可怕，也更加有野心的老狐狸。
“安德森先生，您的意思是，您想利用我母親的技術，來完善您的催化劑？”
“或者說，您認為，我母親的技術，比您的催化劑，更加先進？”
顧念之的思路，越來越清晰。
霍華德眼中精光一閃，讚許地點了點頭。
“顧小姐，你果然一點就透。”
“沒錯，我的催化劑，雖然能解決秦家目前的部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