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瑤琴舉辦的葬禮的當天早上,林雨虹收到了一個快遞。從包裝盒上的地址來看,是從A城的一家照相館寄來的。拿到快遞的她心生疑惑,她從未在這家照相館拍過任何照片?
當她拆開外包裝,裡面只有一張信封,上面用文字特別說明,是安靖晟先生讓她們寄過來的。林雨虹抱著奇怪的心態拆開信封,從裡面拿出的是一張結婚照,她一眼就認出了側顏的安靖晟,照片上的他溫柔深情地看著穿婚紗的女人,這樣的安靖晟她是第一次見。他沒有不是對自己溫柔凝視過,而是相較之下,他給這個女人除了溫柔以外的珍視之情。
一陣恐懼湧上心頭,她雙手發顫,竟拿不住手中的照片。
她心口發脹發酸,呼吸變得困難。心裡無數次地發問:“安靖晟,這就是這些天我聯絡不上你的原因嗎?”
她懷疑自己看錯了,又重新拾起地上的結婚照,再仔仔細細地觀察一遍。雖然照片上的女子頭蓋婚紗辨認不清,但是照片上的男人的的確確就是安靖晟。相愛的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辨認出對方。她掩面失聲痛哭,為什麼總要以這樣的方式傷害她?
推門而入的魯允清見林雨虹抱膝坐在地上,似乎還聽到了她哽咽的聲音。立即上前蹲在她跟前,剛想要開口,就被她手上皺巴巴的照片吸引住了目光。他當下立即捲上衣袖,雙手叉腰,一幅非常霸氣逼人的模樣怒聲道:“我非扒了那畜生的人皮,給咱爸當下酒菜不可。”
林雨虹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魯允清,擦了臉上的淚珠,發出的聲音有點嘶啞:“好呀,那就拿出你當醫生的本事,扒皮抽骨剝筋一條龍服務。”
魯允清將林雨虹從地上拉起來,“你要真難過,哥把肩膀借你靠一靠,可不要再哭了,爸現在對你是如珠如寶,磕不得碰不得,更別說是有人傷了他寶貝閨女的心。”
林雨虹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魯允清一邊用袖口給她擦淚,一便心疼地說道:“哎呦,可別再哭了,我看你這樣都心疼死了,要是讓爸看見,可得咋整?”
林雨虹被魯允清的東北話逗樂了,“哥,你最近的東北腔是越來越濃,被爸聽見,又要批你了。”
“笑了就好,一張照片也值得你哭成這樣。”魯允清拿過她手中的照片,攤平了細看。“小虹兒,男人看男人,哥看得出來他對你情深意重。拿你當塊寶。如今你就憑一張照片,給他判了罪。是不是太過於武斷?”
林雨虹冷靜地想了一會兒:“哥,我和靖晟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有時要懂一個人並不需要時間來衡量。我看得出來,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對她很重要,我甚至害怕在他的心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魯允清指著自己的胸口對她說:“小虹兒,哥的心裡只有他,也只能放得下他。同樣的,哥第一次見到安靖晟的時候,就從他眼裡看到了對你偏執的佔有慾。你應該去A城找他當面問清楚,而不是在這裡自我懷疑。”
林雨虹覺得魯允清說得對,在隱瞞了魯父實情下。林雨虹當即買了回A城的動車票。下了動車,她誰也沒有聯絡,而是按照快遞上的寄件地址,找到了那家照相館。
她還沒進門問清楚,就被櫥窗上的主題照片圈禁了步伐。上面張貼了各種主題的結婚照,應該是為了下個月的聖誕節做準備。
“你好,請問你是要拍結婚照還是........”店員看她眼神停留在中間那張結婚照上,眼眶漸變溼潤。以為她是遇到了婚變,便不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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