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辱命!”柳應鐘一瞬間豪情萬丈,都忘了這是在什麼荒郊野地,他甚至覺得這是他參加科考最後一步的金鑾殿!
滿腔抱負都湧上了心頭。
等柳應鐘興高采烈的跑開了的時候,那些流民還偷偷看了他一眼,但有十幾個官兵圍著他們,那些流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開始是隻有帶路的那個中年男人,跟期期艾艾跟上來的少年。
後面見他們真的要往村子走,那些流民也稀稀拉拉的跟了上來。
說是不遠,可實際上,還是走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到了村子。
為了取信那些村民,青槡並沒有坐馬車,而是真的跟著他們一路走了回去。
等到了村子裡時,那落敗的慘象更是慘不忍睹。
本該是收穫的季節,但漫天遍野的土地裡卻是一片片枯黃,連草都是枯萎的。
青槡看著乾裂的土地,皺了皺眉,在遠離農田的地方還不太明顯,都是枯草和幹木,但是到了村邊的農田,那種大塊大塊的皸裂,就像是土地生生被吸乾了靈氣一樣。
土地也有靈,雖然微不足道,但是有靈便是活的,能夠孕育生命。
一旦沒有了靈,便會枯竭,寸草不生,生靈死絕。
青槡看了看天色,從袖中掏掏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個金色小巧的羅盤。
她走到村口一棵乾枯的老樹下,蹲了下來,將羅盤貼在凸出的樹根上,掌心貼了上去。
“貴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