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聽得出來,是霍聿珩。
“我說過,這是我的私事,請霍先生不要插手。”
她穿著淺色的裙子,臉色白的如紙。
明明痛苦,卻偏又倔強的連眼淚都不肯在外人面前落。
男人逼近,停在一步之外,看了她幾秒,忽然抽出抬手遞過一張名片。
“早做打算,如果需要幫忙,可以找他。”
燙金的名片上寫著一家律所執行總監的名字和電話。
溫顏沒有接。
她要徹底離開,就不可能再用跟顧司夜有聯絡的人。
“謝謝,不用了。”
她緩和了不少,跟霍聿珩道別後走出酒吧。
滂沱大雨下的猝不及防。
停車場離門口還有一段距離。
她正猶豫要不要給司機打電話,霍聿珩卻跟了出來,黑色卡宴平穩的停在前面。
黑傘撐.開擋住了雨霧,她站在臺階下回頭看他,潮溼的空氣將他幽暗的眸子染得越發的沉。
“我送你?”
溫顏只猶豫了片刻就上了車。
這是他第二次目睹她的狼狽,並送她離開。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
溫顏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扔進了垃圾桶,卻依舊覺得還是很髒。
將自己整個人泡進浴缸裡,身體才緩緩放鬆下來。
顧司夜的影片電話在這時打來。
她點了拒絕,又回撥過語音通話。
“我在洗澡。”
手機裡那端的男人似鬆了口氣。
“寶寶,到家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