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茉身為孕婦,之前已經在醫院裡面建檔。
顧司夜跑前跑後地為林以茉操勞。
溫顏站在原地,看著他熟稔地掛號,繳費。
像是已經做過不少次。
當年她生病的時候,顧司夜也是如此為她跑前跑後。
可他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
自小到大但凡生病,哪次不是家庭醫生親自上門服務?
一開始笨手笨腳的,好多手續都是跑了兩三趟才辦清。
此刻看著他為別的女人忙碌,心臟像被剝開般淌著鮮血,痛得她肩膀都在顫抖。
她用力地掐緊手心,才沒張口發出質問。
到現在這個地步,質問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馬上就要離開,也不想在顧司夜身上再多浪費時間。
只是在拿到產檢單後,溫顏找藉口單獨離開了一會兒,把產檢單用手機拍下來。
回到候診室,醫生正在交代林以茉:“……好好休息。而且,房事也要停一停。雖然孩子已經超過三個月,但過於激烈的房事還是會造成影響。”
溫顏的手一僵,臉上難看的笑容險些掛不住。
這兩個人到底有多剋制不住自己?
連醫生都要這麼交代?
顧司夜有些尷尬,回頭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溫顏,急忙站起來,下意識地遠離林以茉。
等到取好藥,顧司夜立刻命令司機把林以茉先送回去。
他親自陪溫顏回家。
回去的路上,顧司夜將溫顏的手攏入自己的大掌之中。
下一秒,那雙手卻自己抽回。
顧司夜心臟突然漏掉一拍,察覺到溫顏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雙眸閃過幾分慌亂,他湊過去,小心地看她臉上的表情:“顏顏,怎麼了?不高興嗎?”
溫顏沒有回答他。
車裡陡然安靜下來,陷入了壓抑中。
顧司夜眼底慌亂加重,道:“顏顏,是我的錯。你別跟我生氣好不好?當心氣壞了身子。”
仍舊是沉默。
這會兒,溫顏實在沒什麼心思跟顧司夜虛與委蛇。
過往的誓言和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來回在她心底交錯。
像是天平的兩端,來回撕扯牽拉著她的理智。
她要耗費所有的精力牽扯神經,才能裝得跟以前一樣,什麼也不知道。
“顏顏……”顧司夜一時有些六神無主,半晌,他道,“我知道了。明天到公司,我就會讓人事把林以茉開除。”
“七夕那天,我沒能陪在你身邊,今晚我給你補一個好不好?”
他語氣中帶著祈求撒嬌的味道,幾乎很難有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了這樣的顧司夜。
溫顏也不例外。
不過,那是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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