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林以茉皺著眉頭,把他手邊的酒杯拿開,“聽我的話好不好?跟我回去。”
她幾乎強行半摟半抱地把顧司夜帶上了車。
兩個人一路回到酒店,顧司夜的酒已經醒了一些。
剛一回到酒店,他便迫不及待地把林以茉撲倒在大床上。
林以茉還以為顧司夜回心轉意,笑眯眯地勾住顧司夜的脖頸:“司夜,我就知道……”
話音未落,顧司夜便將她的絲.襪毫不留情地扯去。
這並不像是一場情事,倒像是一場發洩。
到了最後,林以茉感覺自己的小腹傳來一陣猛烈的充滿垂墜感的刺痛,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一樣。
“顧司夜!顧司夜!”她再也裝不出之前那副溫柔體貼的模樣,用力地在顧司夜的身上掙扎著。
甚至狠狠地踹了顧司夜一腳。
顧司夜這才發現林以茉情況不對,急忙抱她去醫院。
醫生初步檢查完,對著兩個人就是一陣痛罵:“多大的人了?為了爽,孩子都不要了是吧?要是你倆再晚來一點,這孩子就保不住了!”
直到罵完出去,醫生還覺得這兩個人簡直有病。
她瞧著這兩個人也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
這是幹嘛!
……
翌日上午,易時錚帶著易雲裳去參加深城的一個畫展。
既然在畫館中實習,自然還是得有相應的審美。
畫展是能提高審美的一種方式。
即便易時錚看易雲裳不爽,但這個畫館其實也是易德昌名下產業。
該有的面子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兩個人趕到畫展場地,正好遇到易嘉嘉。
易雲裳沒跟她打交道的心思,易嘉嘉卻帶著自己的好姐妹雲靜跟在兩人身後。
這次的畫展是漂國知名的畫家Zoe的畫展。
畫風偏向於印象派,在國外一直很受追捧。
即便到了華國,也有不少人對他的畫趨之若鶩。
走到一幅Zoe的新作前面,易時錚抬了抬下巴:“考考你,這幅畫作代表什麼?”
易雲裳仔細打量著那幅畫。
那幅畫的筆調比較偏向於綠色,整體還摻雜著一點淡紅。
底色略微帶著一點點白。
印象派的畫作,如果無法.理解藝術家繪畫的靈感來源的話,就很容易解讀錯誤。
易雲裳仔細看了兩眼,說道:“感覺像是一盤打翻了的食物?筆觸有些輕微的顫抖,或許繪畫者當時正在為浪費食物而感覺到心緒不寧?其他的,我也不太能感受得出來。”
“撲哧。”身旁的易時錚發出一陣低笑。
“易雲裳,你可別搞笑了。”雲靜偷聽完,實在聽不下去,站出來說道,“藝術家畫畫靈感來源可能是風景,可能是人文,怎麼可能會是打翻的食物?”
更何況,這色調這筆觸,哪裡像是食物了?
“哎呀,雲靜,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易嘉嘉皺皺眉,像是不太高興,“你也知道我姐姐沒學過兩年畫畫,不瞭解也很正常,你怎麼能嘲笑她呢!”
“說不定是因為姐姐現在餓了,才會把這幅畫看作是食物的吧。姐姐,既然你都已經回來了,那就吃點好的吧。別讓人家覺得我們苛待你了。”
她看似是為易雲裳說話,但話裡話外還是透著幾分譏諷的意味。
旁邊的人也不由得輕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