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知道一些吧。”易雲裳回答得模稜兩可。
“那便來回答我幾個問題。”易時錚毫不猶豫地說道。
“在這裡嗎？”易雲裳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似乎因為Zoe剛才在這裡駐足。
現在周圍擠了不少來欣賞畫作的人。
易時錚在這種地方給她出考題，不就是期待她答不上來後，當眾出洋相嗎？
“你都已經在畫室工作了，難道連這種水平的問題都回答不上來嗎？”易時錚故意道。
“那來吧。”易雲裳倒是無所謂，只怕出洋相的另有其人。
“去年十一月，京州曾經舉辦過一個畫家西多力的畫展，賣出一幅五百萬的作品，請問這幅作品叫什麼？”
“星界。”易雲裳懶洋洋地答道。
“今年三月份，在翠城發掘出一幅新的畫作，請問是誰的什麼作品？”
“李之和，萬春一園圖。”
……
易時錚一連提出了好幾個相對偏門的問題。
易雲裳都對答如流。
其他圍觀的人原本看易雲裳答得那麼流利，還以為她是瞎編的。
但隨便查了幾個，便發現易雲裳回答得分毫不差。
這瞭解程度，簡直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一連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易雲裳都對答如流，簡直像個藝術方面的百科全書。
直到易時錚終止提問，周圍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易時錚看著易雲裳，心底隱隱約約生出幾分忌憚之意。
“好了。”易雲裳沒什麼當猴子被圍觀的興趣，往下一條走廊走去，“不是還要帶著我鑑賞其他畫作嗎？走吧。”
Zoe這次展出的畫作不少，直到畫展結束，才差不多全部看過。
畫展結束後，Zoe再一次找到了還沒離開的易雲裳一行人。
“雖然您不願意去我的畫室工作，但能否賞臉一起吃個飯呢？”面對著易雲裳，他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語氣也格外溫和，“雖然知道貿然這樣請求很失禮，但您是第一位能看懂我那幅畫作的人。”
易雲裳這次畫展看下來，倒也對Zoe的幾幅畫作產生了興趣。
“可以，我也剛好想談談您的幾個作品。那我們邊吃邊聊吧。”
易時錚原本打算丟下易雲裳自己回去的。
收到易嘉嘉的眼神，便厚著臉皮跟在他們身後。
剛到餐廳門口，易雲裳目光隨意一掃，手指登時收緊，腳步也頓住。
餐檯邊上站著的，正是一直在找她的顧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