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餘老師那個辦公室，你知道的，我就不去了，免得他又唸叨我的競賽成績”
李柚梧一想到這裡可憐兮兮的抱住自己的腦袋。
江青子看到自己同桌的小動作，笑笑安慰道。
“沒事，餘老師挺好說話的”
“哎，對對對他是個好老師，但我是真耐不住他的毒舌啊”
在四樓的樓梯口和江青子揮手告別後，李柚梧的笑容淡了淡，轉到一邊的空教室裡，蹲在角落裡。
自己剛才進去的時候說了那麼多話，江青子居然完全沒有反應，而且教室裡的窗子明明開了一半，對於江青子，卻覺得教室裡悶熱，剛才更是又問了自己一遍。
正想著，微信的頁面閃過一條未讀訊息，韓徹的名字掛在上面。
幾個小時前
“李柚梧，你看看你這次的競賽題，嘖嘖嘖嘖，我都不敢發表我淺薄的言論，這是李大師新的研究的什麼公式啊”
“老師，我沒有……”
自己低著頭，一邊瘋狂的擺弄著手指頭，一邊弱弱的反駁到。
辦公室這會沒有幾個老師，除了早就在這裡的韓徹，劉攀正拉著對方的手說競賽的事，聽到餘知的話，對方轉過頭。
“餘老師，李柚梧那麼可愛的一小姑娘你就收收你那毒舌吧，而且這次她也就差一點”
餘知示意自己站在他的身後，笑著回應著劉攀。
“對對對，李柚梧這次的進步我還沒表揚她呢，就是不知道你們班那個數學平時不錯的男生，嗯……叫羅軒對吧，這次怎麼也沒能代表學校出戰呢？”
劉攀原本笑著皺皺巴巴的臉僵硬了片刻。
“羅軒那小子，這次沒發揮好”
“那我們班李柚梧發揮的倒也不是那麼符合我的預期，不過羅軒也就比李柚梧高了一點”
李柚梧強忍著笑意，瘋狂的回想前半幾年的傷心事，祈求不要被捲到兩個老師的較量裡去。
“餘老師說的不錯，你們班這次好歹那個新轉來的到是個好苗子，不然你們班這次可能又是重在參與了吧”
“江青子，都轉來好久了，早就是我們班的一分子了，李老師怎麼還老提這事，不會是最近太累記性不好了吧”
“哼，我到想看看你這寶貝學生”
“剛好，我也想還好表揚表揚他”
眼看著戰火一觸即發，李柚梧剛準備悄悄往後退一步，就被人點了名字。
“老師，不如讓李柚梧去吧，她剛才還在音樂教室和江青子討論藝術節的事”
被點到名的李柚梧一臉懵逼，自己什麼時候和自己的同桌在音樂室討論藝術節！
覺察到兩個老師打量的眼神，李柚梧僵硬的抬起嘴角，回應韓徹剛才的話。
“對對對，就是我”
一邊說到，一邊瘋狂給韓徹給顏色。
“眨巴眨巴什麼眼睛，你去把江青子給我叫過來”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
李柚梧說完，飛奔出門，一轉眼就沒有人影了。
剛才沒到音樂教室時候，自己還在瘋狂感謝韓徹，現在李柚梧蹲在地上覺得韓徹是把自己從一個修羅場轉移到了另一個修羅場。
想到這，李柚梧瘋狂的打字，暗戳戳的控訴。
另一邊的韓徹看著手機一條借一條的訊息，微微笑了笑。
“怎麼樣，這次的競賽的新規則你看的咋樣，不懂得問我”
韓徹波瀾不驚的把微信的頁面切換成大賽的介面。
“老師沒有什麼不懂”
“嗯，那這次還是你領隊，那個啥……對，藝術節之後過個一週多應該就要出發了，我放心你，有問題都可以來問我，平時那作業也就不用寫了，專心看大賽的題”
劉攀泯了一口茶，放心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韓徹，眼裡滿是驕傲，這個孩子從來不讓自己操心。想到這，劉攀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報告”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