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白戰的手,她收回結婚證轉身離開。
程邵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那麼孤獨,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離開白家,白玲瓏沒有像她所說的那樣等第二天才去律師事務所,而是立刻就去了。
她怕去晚了,以白戰那自私自利的性格一定會從中阻撓,所以先下手為強了。
等她從律師事務所處理好事情出來,天已經黑了。
剛走到路邊,一輛低調的黑色車子停靠在那,幾乎和夜晚融為一體。
看到顧煜珩的車子,白玲瓏愣了下,抬腳走過去,拉開車門上車,“你在等我?”
“嗯,阿生說看到你進律師事務所,正好我路過,所以便等你了。”
他說的極為自然,沒有半點虛假,可白玲瓏卻覺得他在撒謊。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
她皺眉,道:“我怎麼那麼不相信你的話?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聞言,顧煜珩輕笑,“擔心你,行了嗎?”
雖然他說得輕巧,但是那份濃濃的情意,卻讓白玲瓏的心瞬間被填滿,那所謂的家帶來的傷害,也慢慢被壓了下去。
她側身正對著他,“謝謝你,阿珩。”
雖然她在笑,但是她臉上的巴掌印,有些刺眼,讓顧煜珩眉頭一皺。
寬厚的大掌輕輕摸著她的臉頰的紅印,低聲問道:“疼嗎?”
“不疼,一巴掌斷絕父母關係,在我看來很值得。”白玲瓏笑笑,看似平靜,實則內心還是會觸動。
她,沒家了啊!
就連所謂的家,骯髒的家,從今天開始她都沒了。
“你那渣爹打的?”顧煜珩語氣冷冽,對動手的那個人起了怒火。
他小心翼翼呵護的人,竟有人敢如此傷害?
白玲瓏不可置否地聳聳肩,“是啊!除了他,還有誰能打我?就憑那兩個虛偽的女人,我一隻手就能撂倒。”
說到撂倒的時候,女人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抹自豪,彷彿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顧煜珩又是無奈又是心疼,“你啊,我就說你早晚會吃大虧,不過沒關係,有我在,以後誰都不能傷害你分毫。”
“嗯?”她疑惑,顧煜珩卻沒有給她解釋,開車帶她去了一家飯店。
她剛下車,就冤家路窄碰上了中午才見過的白夢菲和程邵華。
不再是之前那般遮遮掩掩,白夢菲光明正大地挽著程邵華的手臂,看了看從她身邊開走的黑色的車子,一臉的嘲諷和不屑。
“離開了白家,你會知道你什麼都不是,你看看現在才剛離開,就落得坐這麼破爛的車子?”
聞言,白玲瓏笑了。
破爛的車子?虧這女人說得出口,還真是瞎了眼。
雖然顧煜珩的車子看起來都很低調,但是每輛車都是天價,多少人搶破了腦袋都沒有機會買到。
看白玲瓏不說話,白夢菲以為她是被自己戳中痛處,說得越來越興起。
“白玲瓏,看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乖乖向爸認錯吧,不然你絕對比現在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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