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彩芬徹底心灰意冷了。
她給白戰打電話,白戰也不接了。
直接派了一個秘書送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給她,說是沒臉親自跟她去領離婚證了,只能選擇這種方式。
“他還知道他沒臉。”蔣彩芬冷著臉說道。
那秘書莫名的承受她的怒氣,有些不悅,但是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麻煩蔣女士,您在這裡籤一下名字,我還要儘快回去交給我們老闆。”
蔣彩芬嘆了口氣,簽上自己的名字。
白夢菲選擇還在醫院,對這些事還什麼都不知道。
“麻煩幫我告訴他,我和夢菲再住一段時間,等夢菲修養好了,我們就走。”蔣彩芬說道。
那秘書點點頭,轉身走了。
蔣彩芬環視著屋子裡的擺設,突然覺得一切都很陌生。
她和夢菲只能回孃家了,那裡還算是有一處容身之所,只是,她離開孃家太久,恐怕回去也能當蔣家的一顆棋子了。
前往醫院,蔣彩芬坐在病床前欲言又止。
這兩天白夢菲經歷了太多次打擊,蔣彩芬都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個訊息告訴女兒比較好了。
這一猶豫,就過去了一個星期。
白夢菲的身體也養的差不多了。
白戰已經催促了她好幾次,讓她趕緊從白家宅子搬出去。
她像年輕時候那樣哭著給白戰賣慘,可是卻不再像年輕時那樣得到白戰的同情,得到的只是一句空洞的對不起。
白戰甚至沒有給她任何補償,因為他公司的董事會不讓。
得知這個理由的時候,蔣彩芬很想笑。
沒想到活了大半輩子,最後自己會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原本蔣彩芬以為白夢菲知道這個訊息又會氣得發瘋,她都做好準備迎接暴風雨了。
誰知道白夢菲知道了以後什麼也沒有說。
“媽,我們能不能回蔣家。”白夢菲問道。
蔣彩芬點點頭。
她們也只能回那了。
但是不知道,蔣家人現在對她們會是什麼態度。
這時候的白夢菲,還不知道蔣家有什麼在等著她。
自從這件事情過去以後,白玲瓏就很久沒有白夢菲和蔣彩芬的訊息了。
直到某一天,她偶然聽見同事在茶水費裡討論白夢菲的事情,說她離開白家以後,回到蔣家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下了藥送進了一個老闆的房間。
在老闆的強迫下,她成了那老闆的小情人。
“沒想到,白夢菲居然會變成這樣。”坐在顧煜珩旁邊,白玲瓏感嘆道。
這真的不是她和顧煜珩安排的,純粹是巧合。
看來蔣家只是把她當一顆棋子使用。
顧煜珩點點頭道:“我也沒想到,蔣家對她們倆完全沒有感情。”
“我之前沒有告訴你,其實那天你走了以後,蔣彩芬來家裡找過我,求我救她,但是我直接走了,看見她們倆混成這樣,我真的覺得罪有因得,阿珩,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毒?”白玲瓏抬頭凝視著顧煜珩,問道。
顧煜珩笑了笑:“我和你一樣討厭她們。”
一句話,就說明了所有。